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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致命處。

“蜀山派這人的劍法好犀利，一劍殺一妖獸。”

“恩，沒錯，他若是針對我，我也沒辦法躲過這一劍，這一劍速度明明不是超快，卻讓我有心悸的感覺。”

“不是超快，為何我感覺很快，快的眼睛都看不到。”

“是啊！是挺快！”

“不快啊！”

前面的妖獸等級不會太高，偶爾衝過來的金丹期妖獸也被高手一一擊殺，很多人感覺不到太多壓力，把注意力放在年輕一代身上，而注意方曉的人也不少，不過很快，他們就產生了分歧，原因就是方曉的劍快不快，有的說超快，有的說不如其他人快。

“不對，我感覺他的劍快起來了。”

“我也是。”

“奇怪，我怎麼感覺變慢了。”

不一會兒功夫，分歧雙方又產生子分歧。

方曉沒有注意周邊眾人的議論，依舊我行我素。

嗤！

一頭靈虛期妖獸來不及反應，脖子處多出血洞，有血柱噴出。

“果然，有點效果了。”

剛才那一劍，方曉很隨意，速度和威力卻出乎意料的大，靈虛期妖獸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不過，劍法的速度已經出現瓶頸，現在該逆向思維了，從極靜中領悟極快。”

腦海中不時有念頭閃過，方曉卻覺得從未有現在這麼平靜，彷彿他只走過客，看著自己在施展華光，聽著自己腦海中的聲音，心中波瀾不起，平平淡淡。

咻！

在大部分人的眼中，方曉手中的劍消失不見，對面一頭妖獸眼中失去了生命色彩，旁邊妖獸的速度變得很慢，唯一不慢的是方曉的劍，他的劍已經看不見，若不是一劍出，空氣中有細微的波紋泛起，他們根本不知道方曉有沒有出劍，可讓人抓頭髮瘋的是，不少人能看出這一劍的軌跡，妖獸的速度反而很快，那此妖獸似乎自己湊到劍尖上。

“好詭異！你發現了沒！”

來到金城的修真者很多，其中不乏頂尖的靈虛期散修，他們的實力還要在年輕高手之上，有的甚至能擊殺黑熊這個等級的妖獸霸主，數十米外，正有兩名這樣的人物注意到方曉，左邊一人隨手擊殺五級妖獸，眉頭微微皺起。

“劍法時快時慢，應該在領悟什麼吧！”

“老夥計，這次你說錯了，他的劍法始終保持同一種速度，只有偶爾一劍會出乎意料的快。”

“咦，我再看看。”

被同伴一說，右邊之人提起興趣。

很快，他苦笑道：“的確，原來我被劍法的意境欺騙到了，他的劍大部分情況下不會變，不知道這是什麼意境？”

“讓人感覺時快時慢，應該是快慢意境吧！”

“快慢意境？”那人驚訝的看著對方，兩人修為差不多，都是金丹期修為，但對方可是比自己高明瞭許多，以對方的眼力，的確能看出什麼，所以想聽聽解釋。

此人搖搖頭，“空間有遠有近，劍法時快時慢，合起來解釋，其實就是空間上的玄妙，站得近時，劍當然先一步到達，站得遠，劍後一步到達，他以快慢意境推動劍法，便會使人產生錯覺，空間感混亂，失去微妙的判斷，這點很可怕，人若是短暫的空間感混亂，你想想會有什麼結果。”

右邊之人吐出一口氣息，“那自然是死。”

“不錯，不說其他，此人若是繼續成長下去，劍法將達到極為恐怖的地步，超過我們想象的恐怖。看來蜀山派要崛起了！”

“有這麼玄乎，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

“慚愧，我曾有幸和一位領悟劍勢的金丹期前輩聊過一會，他說手上拿劍，會比赤手空拳的人延伸出一段距離，這一段距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