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3/3 頁)
適用,她總是例外。
傅硯禮注意到她頭髮沒幹,她不以為意,說懶得吹了,等會就自然幹掉,還搬出自己養頭髮的理論,說自己一直都這樣的,避免吹風機損害發質,所以頭髮才養得這樣好。
對於她的一大番理論,他只道:“現在是晚上兩點。”
她的頭髮等不到自然晾乾,睡覺時頭髮半乾對身體的危害,一定是多於髮質的損害。
他掀起被子,從床上起來:“我給你吹。”
有人代勞,她也沒什麼好堅持的,點頭說也行。
傅硯禮拿來吹風機,林予墨找位置坐下,起初她覺得沒什麼,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給自己吹頭髮,夏天度假,游泳回去,她偷懶,他便撈起她的長髮,一點點吹乾。
那時候,不覺得有什麼不合適。
做慣的事,現在感覺卻出現偏差。
他站在自己身前,抬起手,衣服不可避免被牽扯,衣襬的位置露出一點面板,她之前剛看過的,腰好窄,線條一直往下沒入褲子。
她也不是沒見過他的腿,他穿著泳褲,雙腿長且筆直,緊實而有力,窄臀挺翹,典型游泳運動員的身型。
傅硯禮的手指穿插在她的頭髮,手法很輕,碰觸到她的頭皮,像撫摸,替她隔開吹風機的熱度,不厭其煩地,照顧著每一個角落。
吹到後面,他往前靠些,手臂繞去,撩起長髮,放在掌心裡吹著。
林予墨身體驟僵,沐浴過後的潔淨味道躥入呼吸裡,他身型擋住她所有視線,她甚至看清楚釦子上的暗格紋路,衣服虛虛套著,勾勒出身形,她憑著記憶想象出衣服下身體。
像藝術品,雕塑師筆下完美比例的作品。
高高在上,聖潔不容玷汙,卻另一方面激起惡劣的想法,想觸碰,想玷汙,這樣想法雖然不健康,但很刺激。
頭髮吹乾,又用冷風吹一遍,最後關掉,
傅硯禮叫她兩聲沒反應,後知後覺林予墨問:“什麼?”
“我說吹好了。”又問:“你在想什麼?”
“……”
“沒,沒什麼。”她避開他視線,有些結巴,摁著心臟的位置,企圖降低跳動的頻次。
總不能說,在想你,你好像對我有性吸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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