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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年,鄭上士才剛滿十四歲!
當許敘述這一段時,一直站在一側靜聽的當事人的臉突然紅了起來,想來該是在對他自己的曾經任性,而對救命恩人兼養父造成的傷害而澀然吧!可鄭上士的眼睛裡的執著與仇恨,卻讓我明白若是時間倒流,少年依然會做出相同的決擇。
我回到自己的帳篷後,捫心自問要是我與鄭上士,有著一樣的遭遇,我會不會也選擇以血還血了?!答案是肯定了!
上帝雖教導我們要寬恕世間的每一個惡人,可凡人終不是上帝!再說,日本人手中的屠刀會因為上帝,或是什麼別的神靈而放下嘛?
11月17日
……看來神田中將對他的師團的控制力,又減弱了許多。以我所在團來說,今天一個上午因受不住無休無止的轟炸、隨時會落到頭上的裝甲打擊的折磨,衝出來自殺的日軍,比昨天全天都多。
下午二時,老斐爾克(美方派駐新二十軍的首席軍事顧問。)給了我一個任務。中**隊的新三六五團聲稱他們在適才的突擊戰鬥中,繳獲了一些與美軍有關的東西。而負責這個團布萊少校,又昨天檢查戰果時,被一個垂死的日軍士兵擊傷住院。准將只好讓駐地離新三六五團最近的我,去識別是不是需要給他送去了。
接著,我便在新三六五團的團部裡,看到一疊足以讓任何一個美國人失去理智的照片。
這疊照片,雖被日本人燒得殘缺不全,可仍能讓人看出,這是狗孃養的第六師團,把最近被俘的我國飛行員先斬首處死、亂刀分屍,再召來大群軍犬吞噬飛行員的遺體的全過程!
我恢復意識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拔出佩槍向日軍陣地的方向跑去。我想殺人!想把那些比野狼還要兇殘一千倍、一萬倍的日本野獸的內臟都給他掏出來曬一曬太陽!
就在憤怒出離的切爾斯,被幾個中國士兵制服後不久,神田正種的精神忍耐力也終於到了盡頭。十七日晚八時,在零星炮火的掩護下,穿著全套中將禮服的神田,親率日軍第六師團僅剩的三千多官兵排著密集的隊形,對新二一二師的陣地左翼實施豬突攻擊。
程家驥聞訊後一面命令坦克、裝甲車全體出動,向日軍側後包抄,一面派出兩個團步兵殺進日軍先前尚佔踞的地區去徹底清場。
未幾,中方的這四、五百輛坦克、戰車。便將已被新二一二師解決近半的神田殘軍,硬壓成了一個背靠背的大肉圈。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金陵恥,猶未雪。家國恨,何時休?駕長車,踏破富士山缺!壯志飢餐東虜肉,笑談渴飲倭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平東京!”
在數萬中**人發出的雄渾整齊的吼聲中,中**隊的坦克、戰車徐徐開動了!
意識到中國人要將自己生生擠死、活活壓扁的日軍官兵,手忙腳亂的打起了他們槍膛裡最後一顆子彈。
這種無助的掙扎,自然是徒勞。
把身軀藏在坦克、戰車身後的一箇中**人們沒有反擊。都到這一刻了,任誰不想賜與樣枉披人皮的獸兵,死在子彈下的幸福。
以神田為首的日軍軍官們,見未日已被到,紛紛舉刀自盡!
而一些神經脆弱的日軍士兵,則當場精神失常,端著刺刀對著身邊每一個能夠得著的人胡亂捅去。這種顛狂行徑,很快就在被無盡絕望籠罩著的日軍當中散播開來!
“轟!”中方的坦克手們把油門踏到了底!
大群坦克猛然撞上日軍人圈的那一瞬間,再也抑制自己的感情的程家驥雙膝著地,含著熱淚仰天長嘯道:“殉於南京的三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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