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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領神會,程家驥這是表示革命不分先後,對他和文頌遠這個老嫡系都有一樣看待,於是對程家驥的馬屁拍得就更是露骨了,就差跪下來對程家驥表忠心了.
程家驥心裡也清楚象於俊才這樣的帶兵老手不會這麼容易就對自己忠心耿耿。這是在一個現實的時空中可不是在玩三國志遊戲,對那個大將好一點送點禮物,對方的忠誠度就會上去.於俊才今天之所以表現得這麼乖巧多半還是想靠著自己青雲直上之後如何取而代之.他雖然明白於俊才的心意但是還是準備收下這個投機分子,一來功名利祿人人所愛,於俊才自是不能夠免俗,這種有才能有野心的人只要時盯緊些,以自己現在在暫十六軍的地位諒他弄不出什麼花樣.
二來他現在手下確實缺少統兵打仗的老手,高士英雖也身經百戰但是畢竟不是正規軍校出身,會得都是一些野路子,且從來沒有和日本人真刀真槍的交過手.而於俊才就大大的不一樣了,他是與日本人的實戰經驗和正規軍校的經歷都不缺,要知道中央教導總隊可是當時全國架子師啊,比之日後在抗日戰場上大出風頭的八十八師三十六師八十七師等部隊在訓練上可是要更勝一籌.更何況於俊才在暫一七四旅裡雖然職位不算太高,但是那些從中央部隊出來的人隱隱以他為首,若是收服了這個活魏延對程家驥在暫一七四旅中站穩腳跟可穩是意義重大.
正是因為這些,所以就算程家驥已經猜對方不過是抱著借梯上房的心理投靠自己,眼下他也只能收下這個不穩定分子再說了.
眾人大一起又說了半個小時的他們自己都不會當真的廢話加套話之後,這才各自回去睡了.
吳守仁送來軍火的第二天黃昏,程家驥用過晚餐後就帶著馬三寶和另外幾個護兵沿著村口那條不起眼小河散步,現在他的身份可不比從前了,手下的護兵衛士足有整整一個加強班.程家驥被人前護後擁在小河邊走著周圍幾十平米都是閒人匆近的警戒區,看著身邊的衛士們如臨大敵一般的對周圍的風吹草動都十分的上心,彷彿這河邊的一草一木都是日本人的間諜似的,他心裡不禁有些得意,自己什麼時候有這麼風光過.他的興致一高就想來一大首戰地詩詞,只是可惜程副座肚裡的油水著實是有限,有些詩詞也不方便吟出,他總不能來一首主席的沁國春血吧,且不論這詞裡大犯上位者忌的地方,就是為什麼他會吟出這首詞這事點他交待不清楚,他非要被上一頂紅帽子不可.
江南的冬天很少有大雪紛飛的時刻,但是那陰冷潮溼的寒氣逼人的氣候也不什麼人都可以消受得起的,從小在溫室氣候下長大的程家驥連打幾個噴嚏之後,心裡就已經打了退堂鼓,正當他準備早早的縮回住去夢周公時,常靖的那個長得有點高倉健的味道的姓劉的衛士一路小跑的走了過來,說是旅座請副座去開緊急軍事會議.
程家驥聞訊只得放棄了回去休息的打算,帶著那幾個衛士向充當臨時旅部的村公所走去.
村公所離這個地方不遠,十分鐘後,程家驥就走進這個臨時旅部.一進門程家驥就發現今天這事小不了,暫一七四旅的所有的高階軍官已經在這裡等他了.
“旅座,是師裡有什麼要務麼."程家驥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如果是軍部有什麼重大命令的話,想來自己的大姐是不可能不先給自己打個招呼的.”
常靖一反常態的皺著平常總是舒展著的眉頭的遞給程家驥一份電報,程家驥接過電報一看就愣住了,也明白了為什麼屋子裡這些一個面色如此沉重.
電報的內容並不多隻有短短三行不足六十個字,但是在程家驥看來不亞於千言萬語,這張紙拿在手裡程家驥覺得是足有千斤重.
“電令,奉戰區長官手喻,暫一七四旅速派出有力之一部由正副旅長或參謀長其中之一率領先期乘汽車前往徐州,限二天內開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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