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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這已經是讓他感激涕零了。有了這份知遇就算高士英的城府再深也是對程家驥充滿的感激之情,雖然這份感情還沒有到矢志不移的份上,但是平時辦差也很是用心,對程家驥倒也還言聽計從。這暫一四七旅上上下下那個不知道高副參謀長是程副座的親信,程家驥料他最起碼這一時半會忠誠度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何況當初那件來高士英文頌遠本來就經手人中的二位,就是自己不說想來兩人也已經猜到的大半了。唯一有些讓程家驥感到有些為難的就是那位這幾天才向他靠攏的於俊才,這位老兄雖然這幾天與自己相處的還不錯,但是終究還不算是自己的心腹,要是萬一私心這件事洩露的出去,要知道軍中對於私自購買軍火的事情雖然並不十分排斥但是象他這樣一次弄上能夠成建制裝備一兩個連的大手筆可是不多見。雖然夏軍座是他的姐夫不會懷疑他有什麼另的想法,但是這種事情還是保密些的好。程家驥在心裡猶豫的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對於俊才開誠布公的好,反正這批軍火也是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的,也好在同時把這個傢伙也拉下水。
“於副團長大夥兒一起去看看吧?”程家驥說完這句話用一種別有意味的目光看這個比自己還要小几個月的軍中少有偶像派帥哥。
不同於文頌遠的半路出家和高士英的半生坎坷,於俊才可是一個正統出生的軍人,他原中央軍官教導總隊的一個上尉連長。在南京保衛戰中教導總隊被打垮之後,他帶著幾十個士兵突出重圍輾轉來到的浙南地面被戰區長官部收容入的獨立第七團任副營長,這次擴編就成了暫三四七團的副團長兼一營營長。他所在的暫三四七團是全旅的主力,而一營又是這個團老兵最多,建制最為完整的架子部隊,自然是程家驥和常靖兩人爭相拉攏的物件,為些天他好不風光,兩位主官都頻頻對他示好。於俊才在表面上雖是來者不據一視同仁這些天常常是早上才與常靖在一起談天說地,晚上又與程家驥在一起吆三喝四大戰方城,竟是左右逢源誰也不得罪,
於俊才這個人從小就是個孤兒,十六歲時活不下去了才在河南當了兵,先是在胡宗南的第一師混的兩年,趕上中原大戰的關口作戰也還算賣力當了個小班長,後來又被從第一師裡選入了中央教導總隊。他從小就是一個人嚐盡了人世的酸甜苦辣性格上難免有些孤僻天性上也有些涼薄,對於金錢美女也不是很熱衷,但是對於功名事業卻是有一種超乎常人的狂熱。他當初之所以會少年投軍,也是聽了說書人說的亂世出英雄,想在軍中一刀一槍的博個封妻廕子功成名就。在這兩個正副旅長之間,應當說他還是比較欣賞常靖的,畢竟兩人都是中央系統出身,加之常靖那種正規軍人的姿態看上去也比程家驥等人的混混所十足的作風更讓他感到親近。但是他明白在暫十六軍中常靖雖然很得眾人好評,但是在軍座夏維民心中的地位卻是不能和程家驥這個自家親戚相提並論。要是跟上這位程衙內自己的前程起碼在暫十六軍雖是一片光明瞭,但是這個程衙內怎麼看都不是領軍打倒的人才,正是如此他才一直在常程兩人之間搖來擺去,下不了決心。
但是現在於俊才知道自己必須做一個決定了,他知道這麼晚了吳鎮的商會會長來訪,又送來了一些貨物,就是誰也不會相信吳會長此時送到的會一些鹹魚豬肉之類的勞軍物品。這位程副座偏偏要拉自己,看來是不會給自己脫身事外的機會了,再看向邊文高二人看自己的目光雖不至於兇光畢露竟也是與往日大有不同,他知道眼下要麼和這些人一起淌這淌混水,要以就是當場和這個在暫十六軍可以稱得上手眼通天的副座當場反目,這後果可不是眼下勢單力薄的自己可以承擔得起的。而且程有驥這個人雖然是十足的一副紈絝作派,但是暈幾個月相處下來,此人倒是還算得上個直爽豪氣的漢子,江湖氣是重了一些,但是對手下的人也確實不錯,眼下這個時期跟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