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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就……就給人當顧問。&rdo;王洪韜語有閃躲。

&ldo;給誰當顧問？&rdo;

周蘭別開目光，&ldo;你別問了，反正以後不會花你一分錢。&rdo;

&ldo;你花了多少錢疏通關係？&rdo;

&ldo;五……二十來萬吧。&rdo;

&ldo;二十萬就夠了？那我給你的錢不是還有剩的。&rdo;

&ldo;沒，沒剩啊。&rdo;

&ldo;怎麼沒剩？你自己旗袍都賣出去了十多萬……&rdo;

她見周蘭支支吾吾的，越發覺得可疑，又追問：&ldo;你找的誰幫忙？&rdo;

&ldo;說了你也不認識！&rdo;周蘭不耐煩了，從沙發站起來回到屋裡。

第二天，不知道周蘭用了什麼辦法，還是把王洪韜又請了過來。

大過年的，夏蟬也不想給自己添堵，自己單獨佔了個沙發，一邊看電視一邊用手機跟人聊天，只當是沒看見王洪韜這人。

還沒到晚上，各個群裡就開始熱熱鬧鬧地搶紅包了，夏蟬搶了一堆，數點一下，數目還不小，就把陳艾佳、劉寶娜和張彧拉進一個群裡，發了三個紅包。

劉寶娜第一個領的，給夏蟬回了一串的飛吻，&ldo;夏蟬姐！你發紅包的姿勢太帥了！&rdo;

夏蟬笑了笑，正要回復，見陳艾佳領了紅包，便點她私聊，&ldo;過年好玩嗎？&rdo;

過了半晌，陳艾佳才回覆：&ldo;……程子晉在我旁邊。&rdo;

夏蟬瞧著這行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ldo;你再說一遍？&rdo;

&ldo;……我在勸他回去，回頭詳細跟你說。&rdo;

夏蟬愣了半晌，再點進群裡，劉寶娜已經和張彧開始秀恩愛了。

她一時有些意興闌珊，想了想，沒再回復什麼。

王洪韜見她關了手機，便逮住機會問她：&ldo;夏夏，聽說你在星暉工作？&rdo;

夏蟬眼也沒抬，&ldo;嗯。&rdo;

&ldo;待遇怎麼樣？&rdo;

&ldo;還行。&rdo;

&ldo;上班辛苦嗎？&rdo;

&ldo;還行。&rdo;

王洪韜訕訕笑了笑，別過頭去，沒再開口。

夏蟬掀了掀眼皮，看他一眼，&ldo;我媽說，你在給人當顧問，什麼人？&rdo;

王洪韜愣了愣，&ldo;……就，就一個公司的老總。&rdo;

&ldo;你過去認識的？&rdo;

&ldo;哦，認識認識，以前生意夥伴，我能出來，也是他幫的忙。&rdo;

夏蟬盯著王洪韜。

她不大相信他說的話，要真有什麼生意夥伴願意幫忙，他出事那時候就幫了，哪至於需要周蘭四處奔波。

王洪韜有些不自在，從沙發上站起來，打了聲招呼，往廚房去了。

夏蟬記掛著這事兒，打算等過完年找個時間去監獄打聽打聽。她怕周蘭又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扯在一起，今後出事了，還要她跟在後面收拾爛攤子。

晚上吃過飯，微信群裡又發一輪紅包。夏蟬始終捏著手機，進一會兒群，又退出來，如此反覆……後來，她發現自己其實一直在盯著被自己置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