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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那奢侈到極點的女人是誰?
哈!不就是在京城比皇親貴族還有權力的錢府千金,靠著一身無人能敵的煉香功夫,受盡皇帝寵愛的人嘛!
聽說她的名字除了近親外,無人知曉,導致外頭對懷有絕技的錢府小姐充滿了傳奇和景仰,人人都在猜測她的閨名。
不過,抱歉得很,他完全沒有興趣想知道,如果不是為了還債,他可是一點都不想與那姓錢的女人有所瓜葛。
去她的傳奇、景仰,敗金就是敗金,那種毫無節制亂散錢的女人,簡直就是他心中最差勁、最可恥的極可惡物件,他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不行了!
火氣一下子攻心,他得多喘幾口氣緩和一下,倒了杯水給自己,瞥見桌几上那封尚未託人送出的家書,忍不住牙一咬──信裡的內容簡直就是一堆屁!
他這輩子做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陪大哥來錢府找小嫂子,如果不是自己吃飽撐著沒事走這一遭,又豈會被那對良心讓狗叼去的夫妻拋棄在金碧輝煌的錢府裡,只顧他們逍遙快活,卻不管胞弟死活,實在太沒天理、太沒人性了。
所謂的家書,不過是為了讓爹親大人安心所編織出來好聽的順耳詞句,在他的內心早把自己的大哥、嫂子罵得狗血淋頭。
還有那個不久前才從錢府嫁出的另一個新娘子,明明當時弄壞那隻價值連城的風鼓時她也在場,為什麼錢府小姐偏偏只怪罪於他,還對他索討賠償,擺明著就是護短嘛!
思及此,莫修整張臉便垮下,護短又怎樣?在人家的金屋下,他不得不低頭。
那女人光是拿一串金鞭炮出來在他面前東甩一下、西敲一下的玩弄,他就心痛頭也痛,什麼也反駁不了,還被人當場強押手指蓋了十月的賣身契,為錢府做牛做馬。
“才熬了一個月,不知道接下來九個月還熬不熬得過去?”一想到未來還得跟敗金女共處一府,他就心寒得要命,真怕自己哪天會忍不住一時的憤慨衝動,拿把刀子往那不知好歹的敗金女的脖子抹了去,好制止她揮金如土的個性。
“我說莫大哥,你也幫幫忙,你睡了一整天,我可沒有,別七早八早就吊嗓子擾人清夢嘛!”與他同寢的下人喃喃唸了幾聲,翻過身又呼呼睡去。
莫修斜睨貪睡的小六子一眼,見他踢翻了被,便好心把那條長腿重新蓋上薄被,反正自己了無睡意,不如早點梳洗,再溜去膳房晃晃,老實說,他餓了。
錢府不僅華麗,且大得不像話,光是從下人房繞到膳房,得走上一段不算短的路程。
莫修早練就一套保持清醒的功夫,一逕低頭往前衝,目光絕對不盯著四周用琉璃寶石打造的閣樓、紅藍寶石交間排列的簷頂,前車之鑑歷歷在目,他可不想空腹倒地,想起自昨兒個已經沒吃多少東西,若再一昏,他豈不是又得餓肚子了?
“真要命,沒事蓋這麼大的院子做什麼?建材不說,光想到這些不知打哪運來的翡翠雕樑、如意石板……小六子好像提過要幾萬兩來著……”語一頓,會意到腳底板下的石子路是用金子堆砌出來,不免頭又暈了一下。
“穩著點,深吸個幾口氣再慢慢走。”淨空思緒,免得還沒走到膳房,自己就先躺平在這石子地板上。
來到香味四溢的廚房,算他運氣好,裡面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只不過隨便瞄上一眼,那啥勞子的心跳疾病又開始了──
莫修按著胸口,兩眼直瞪著擺放在桌前沒有個十來盤,也有七、八個比他臉還大的金盤,一個個都被罩上金澄澄的琉璃透明蓋。
別告訴他這全部都是為那個姓錢的女人而準備的,太奢侈了!
肚子咕咕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放眼望去,除了桌上的金盤外,爐灶上什麼也沒有。
“那女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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