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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一些人堵住,連大門也進不去,她們說我什麼都不重要,她們扇了我巴掌也沒關係。米倉莫名其妙的融入她們,成為她們的領袖也無所謂,可是……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快就放棄我了……為什麼要訂婚呀……”
“我也到他家門口去等過,結果被管家趕走,我去他經常會去的球場,天天都去,還是等不到,我只是想見他啊,我沒有要怎麼樣,他們何必這樣緊張,好像我是病毒,是害蟲,我靠近他就是毀滅似的……”
“一面也好……”說到這邊,季瞳終是哭出聲來,“真的一面都好,我要聽他親口說分手,說不要我了,再也不要看到我,要我滾得遠遠的。”
抓住草薙嵐的力度加大,情緒變得激動,“嵐,我沒有辦法了,我想不出還有什麼途徑,所以只好來找你……我知道你肯定還恨我,你不用騙我,可看在……看在……你有辦法的……是不是……”
草薙嵐陪著她流眼淚,壓根不忍心在和她對視,撇開臉,用力點點頭,說,“好,我答應你。我讓你們,單獨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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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曾經愛過我。
季瞳以為,自己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會失控地放聲大哭,或者死死地抱住他,難堪地乞求他不要離開,可事實上她從他走進來的那一刻起,就都沒有任何表情,反映出乎預料的平淡,只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端著一杯冰凍果汁,一口一口地抿著喝,幾乎不太去看對面的他。而跡部,卻始終在盯著她看,似乎是想從她的行為裡,尋找出一絲她真實情緒的蛛絲馬跡。世界是無聲的,時間也定格成只為他們兩個存在的空間,周遭的一切都自動隱形,比如親暱的相互餵飯的情侶,比如弄髒了衣服正在被媽媽訓斥的小孩,比如幾個年輕的女孩子熱絡地討論某個明星,都凝結起來,停留在背景為某間餐廳的相片裡。
心裡有種無所適從的難過,很多話堵的自己都難受,可到了嘴邊,卻變成,“你還好麼。”
這個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她消瘦的臉頰足以證明她非常不好。跡部認為她一定沒有乖乖的吃飯,一定沒有乖乖的吃藥,複查,一定想他這個並不值得思念的人想的不好好睡覺。她總是這樣,讓他沒有辦法不去牽腸掛肚,隨時都會弄出點岔子,鬧個笑話。可是,這樣的白目,如今卻太過珍貴,因為消失了,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重新尋回,特別是被他傷透過後。
季瞳聽到不像是跡部景吾會用的口氣於是抬起頭,注意到他眼神裡殘留著他們還在一起時那種獨特的寵溺,呼吸便哽咽住。她感覺滿天滿地的水正嘩啦啦地從她身後襲擊過來,悲傷洶湧而至。從揹包裡拿出那隻錦盒,什麼都未解釋就遞到他的面前,淡淡地回了句,“還好。”說完她收回手,想端起果汁繼續喝,手腕卻突然被跡部一把握住。
“夠了?”
“什麼……”
“本大爺不希望見到你這樣。”
“所以我該怎樣表現,你才滿意。”
指關節的溫度燙的驚人,像是要烤化她的面板,她的視線停留在那隻手上,嘴角隱現譏諷的笑。她想我到底還是一個會裝模作樣的人,到底還是沒辦法歇斯底里地去斥責他,到底還是要面子的。她壓抑著的所有的痛苦,果然在一見到他後,就什麼都懶得去計較了。
是徹徹底底的死心。
儘管跡部還未對她說,要她離開的話。
但她突然的,也就不想聽了。
“小瞳,這不是你找我出來的目的,你究竟要告訴我什麼……”握著她的力道加重,可以感覺到他似乎也在乞求她能說些什麼,來挽回註定無法改變的結局。季瞳迎上他的目光,悲哀地想,難道我說了就能重新再來過嗎,說了就能讓小碩死而復生嗎,說了就能把一切都倒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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