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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把沈歲進的臉說紅了,小拳頭落在他的胸膛上,啐他:「誰要和你誰生孩子!」
單星迴捉住她的小粉拳,眼睛亮晶晶的,無辜地說:「我可沒說你要和我生啊沈小姐。」
沈歲進發現自己落入他的圈套了,氣急敗壞地拿腳踩他。
單星迴誇張地哇哇嚷叫,讓沈歲進以為自己真把他踩疼了,甚至準備蹲下來讓他把球鞋脫了,看看他腳背的情況。
「逗你呢,傻姑娘。」單星迴,拽住她要往往下蹲的動作,「好端端的你怎麼把房子賣了,遇上什麼難事兒了嗎?」
單星迴有點擔憂。他知道沈歲進的媽媽給她留了挺豐厚的一筆遺產,但好端端的賣房子,總讓人心裡不踏實,覺得她是經濟上遇著什麼難處了。
沈歲進:「沒呢。國慶的時候我們不是去三亞了嗎,我就想起了我外公外婆。他們特別疼我,但我除了假期真沒時間去看他們。老人年紀大了,往後我是要留在北京工作的,一年到頭估計難有長假去蘇州陪陪他們。我想著乾脆賣掉一套房子,給他們在北京置換一套別墅,方便他們來北京小住,我也能在他們膝下承歡一陣子。我媽媽做不到的事情,我想盡力做一做。」
她鬢邊的一綹頭髮又被風吹到了臉上,單星迴撥開她頰邊的碎發,「嗯,你幾個姨媽和姨丈也特別疼你。你瞧,雖然你媽媽不在了,但是她給你留下好多特別好的親人。所以,你不許再偷偷傷心了。」
他是在提前給沈歲進打預防針。過兩天就是強哥和舒北北的婚禮了,張強邀請了當初那一群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小屁孩兒,單獨列了一桌。
婚禮有一個重要環節,就是新娘由女方父母牽著手上臺交給男方。舒北北的父親還在監獄裡頭,到時候牽著舒北北上臺的是她的母親。
單星迴已經有很強烈的預感,到那一天沈歲進會哭成淚人兒。人總是這樣觸景生情,雖然徐慧蘭這些年對沈歲進是真的好,這個好字甚至已經超出了許多繼母能做到的範圍,但生母就是生母,沒有什麼可比擬性。
果然單星迴的預感不假,看見大美女舒北北穿著白婚紗,由母親牽著手款款走上酒店舞臺的時候,在場很多人都哭了。
他們祝福新人,感動而哭。全場的人都在看臺上的一對新人,只有單星迴在看沈歲進,一眨不眨地認真端詳她眼裡的淚花。
沈歲進是在想媽媽,想的哭了,她的眼裡有為新人的主婦,還有一陣顧影自憐的哀傷。
單星迴給她遞了一片紙巾,問她:「想過以後自己的婚禮是什麼樣兒的嗎?」
沈歲進拿過紙巾,印著自己眼角的一片溫熱,吸了吸鼻子說:「一定不要是這種場景,太尷尬了。」
尷尬指的是這種時候,她希望自己的媽媽站在自己的身邊,但她沒媽媽了。
單星迴緊了緊眉頭:「我記下了。」
沈歲進從紙巾後頭露出眼睛,「你記什麼呀,我又不一定要和你結婚。」
單星迴嘴賤死了:「哦,我替我未來媳婦兒記啊,你們女生的需求不是都差不多嗎?」
沈歲進一陣語塞,狠狠瞪他一眼。
他最近是不是有點上房揭瓦的趨勢?一直在點火邊緣瘋狂試探,難道是想大吵一架?
沈歲進想起來了,她和單星迴還真沒吵過架。薛岑說她有時候和遊一鳴吵架,能當街氣的直咬遊一鳴的臉,在他臉上咬出兩個月牙型的重度牙坑印才解恨。
薛岑還故意來問她:「你和單總吵架什麼樣兒啊?」
沈歲進真不是吹牛:「我們沒吵過架。」
薛岑一臉不信:「吹吧你,哪有不吵架的情侶。」
沈歲進一臉虔誠地問:「每天吃飯看電影遛狗約會,我也想吵架試試呢,吵架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