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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歐瓷很怕黑。
但她習慣了強裝鎮定,於是面不改色地進門開燈。
彎腰換鞋時,地面上有高大的影子強勢地將她纖柔的影子壓制著。
歐瓷轉頭看過去,沒想到凌禕城竟然也跟著進來了。
&ldo;凌禕城,你瘋了?&rdo;
她抬手就將他往外推。
凌禕城隨手一勾,大門&ldo;轟&rdo;一聲關上。
&ldo;歐瓷,別惹我。&rdo;
男人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歐瓷看著他那雙寒烈的眸子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ldo;凌禕城,你想幹什麼?&rdo;
凌禕城涼涼地勾起了唇角:&ldo;歐瓷,今晚你來這邊是準備和穆司南睡覺?&rdo;
歐瓷討厭他這幅強勢的態度,所以她也毫不顧慮地跟他唱反調:&ldo;穆司南是我丈夫,我和他睡覺天經地義。&rdo;
&ldo;好一個天經地義。&rdo;
凌禕城冷笑著上前就扣住了歐瓷的腰,在她還沒來及反應之時男人的唇已經壓下來。
像是帶了疾風驟雨,所到之處席捲得歐瓷節節敗退。
歐瓷的背貼著冰冷的牆面,身體被牢牢禁錮,她想要呼吸,男人卻掠奪得更多,連抗議的聲音也被男人悉數堵住。
半晌,凌禕城終於放開了她。
歐瓷癱在他懷裡大口的喘氣,腦子暈暈沉沉,還帶著一種幻覺。
她覺得自己在某個時候應該出現過剛才的場景。
或者是那次醉酒之後,或者是昨晚在睡夢中。
那種似沉溺,又似失重的感覺莫名熟悉,就連凌禕城扣著她腰間的手指摩挲的力度都幾乎一模一樣。
她從來不知道看起來禁谷欠的男人竟然也會如此癲狂。
就像是入了魔,不顧一切想要將她揉碎一般。
歐瓷的雙腿還在不停打顫,她不是害怕,是軟。
是因為極度缺氧後的酸軟。
凌禕城感覺到她的顫抖,乾脆將她抱到沙發上坐好,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額頭上的傷疤,冷冽的眸色漸漸柔和下來:&ldo;滾滾的事情,我向你道歉。&rdo;
歐瓷呼吸一滯,吞下去的口水差點將她嗆到。
高貴如神邸的男人竟然會在她面前服軟,不得不承認她感到很意外。
然後又聽到他話鋒一轉:&ldo;但是,你必須離穆司南遠一點。&rdo;
暗沉的嗓音涼得可怕。
看吧,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歐瓷在他懷裡掙扎著動了動,牆上的時鐘快指向十點,她的心早就揪成了一團:&ldo;凌禕城,滾滾的事情我已經不計較了。穆司南快回來了,你趕緊走吧。&rdo;
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昨晚的事情。
不。
今晚更可怕。
因為這裡是她和穆司南的婚房。
凌禕城無動於衷的看著她,手指從她的額頭一路下滑到了她的臉頰,脖頸,然後是她的鎖骨。
再往下,他的手腕被歐瓷猛然抓住:&ldo;別碰。&rdo;
小女人的聲音帶了急切。
凌禕城面色暗沉:&ldo;睡都睡了,怕什麼?&rdo;
其實他早就看過了,三個色彩斑斕的泡泡。
別說,憨憨的樣子他還挺喜歡。
歐瓷知道自己抵不過他,不由得軟了聲音:&ldo;凌禕城,我是已婚婦女,和你這樣糾纏不清已經是罪大惡極,你放過我,好不好?&rdo;
凌禕城看她一眼,眸色諱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