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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出,眾座皆驚,當今皇帝上位以來,未有大錯,行事準則,均符帝規,無端廢立,是為天下人所不容。
大家心裡都明白這個道理,但一個個望著董卓腰間那柄劍以及威武的呂布,又不由得都閉了嘴。路遠面上嚴肅,不說一言,心中卻在腹誹這些大臣的懦弱,也難怪東漢會亡,其實若不是自己現在還掛著董卓的大旗,路遠真想一凳子砸過去了。
不在洛陽不知道,實際上漢帝還是辦了不少好事的,至少上位以後減了賦稅,赦了無辜之人,更有開倉賑濟,體恤民情,站在百姓的角度上,路遠覺得這樣的君主還是不錯的,就算站在大臣的角度上,君主沒犯錯,臣子哪來的資格去罷免?
正在眾人惶惶之時,卻終於有一義憤填膺之人坐不住了。
“今上即位未幾,並無失德,汝欲廢嫡立庶,非反而何?”
皇上即位才幾個月,又沒大錯,你竟然想廢長子,立庶子,這不是要謀反嗎?
這倒真是句大實話,路遠一看,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中軍校尉袁紹。
四世三公,袁家對朝廷的感情還是深厚的,此刻自然是看不下去,奮勇而起。
出頭鳥不好當,袁紹這一起身,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聲援自己,心裡頓時暗罵一聲,但站都站起來了,怎麼說也不能慫了場子。
聽到袁紹的話語,董卓自是大怒:“天下事在我,我今為之,誰敢不從!汝之視我之劍不利否?”
董卓已經開始威脅了,要不順從我,要不死,你自己選吧。
袁紹此刻也是趕鴨子上架,一條路走到黑的打算了,怒氣一衝,管他三七二十一,就你會拔劍?我也有劍好不好!
“汝劍利,吾劍未嘗不利!”
眼看劍拔弩張,兩人就要在酒宴上動起手來。
“大事未定,袁本初四世三公,不可妄殺。”
正緊張之際,還是李儒站了出來,對著董卓耳語了一句,這才將董卓的暴脾氣卸了,另一邊,眾官也是拉住袁紹,勸其息怒。
“哼,教吾逆漢助賊,實難為辦,諸公且商,本初告辭!”
袁紹冷哼一聲,青鋒入鞘,也不顧呂布及其甲士,一甩袖袍,飛馬投冀州去了。
路遠看著袁紹離開的背影,摩挲著下巴,心中漸漸升起了一條計策。
袁紹既走,董卓再言廢立之事,群臣皆恐,無人敢不從,皆願聽從董卓安排。
宴畢,百官皆退,唯數人尚留,董卓問於侍中周毖,校尉伍瓊:“袁紹此去如何?”
周毖曰勸董卓,袁紹此去憤憤,若逼急了,必然是個變數,且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佈天下,倘若讓他收了英傑,聚了豪眾,對董卓也是個巨大的挑戰,倒不如假借帝名,加一太守,以安其心。
伍瓊也說,袁紹喜歡用謀略卻優柔寡斷,倒不如就給他一郡守,還可以收攏民心。
董卓聽罷,覺得很有道理,便請人起草詔書,欲拜袁紹為渤海太守。
詔書寫畢,董卓問何人可去發詔,臺下立刻轉出一人。
“如不棄,某當願往。”
董卓定睛一看,正是右中郎將,護駕將軍路遠。
路土豪單膝跪地,對著董卓一抱拳,他心中早已有了定計,就等著這接這詔書呢。
看到路遠願意接這差事,董卓自然大喜,前有權劍鍛造之功,後又說得呂布來降,路遠在董卓心中的地位早已穩固,隨即便遣路遠持詔去了。
路遠御馬馳騁百餘里,便將馬寄於一山野農莊內,自己展開天元火雷訣,直奔渤海而去,難得出來一趟,路土豪可有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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