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不會再用到這個桌子了吧!之後,到院長室打招呼,向姑丈“感謝多年來的照顧”。在世界上,必要的形式仍然是不可缺少的。
不過,在形式的最後階段,將諷刺掛在嘴上,也許反面顯露出年輕莽撞吧!
“姑父、哦!不,院長先生,給您添麻煩了。如果當初沒讓我擔任理事的話,也不必那麼麻煩地解職了。”
靖一郎用白眼瞪看外甥,大半的時間獨自喃喃說道。
“……因為讓你擔任理事,是與前任院長之間的喲定,不可失信於他。”
“但是,並沒有約定不可以辭退我呀!”安慰不像勝利者的姑丈,不禁產生自己正在欺負弱者的錯覺。一想到姑丈以後可就辛苦了,不得不產生同情的心情;然而,被驅逐的自己也顯得很愚蠢。講師的職位也不知何時會被辭去,客觀來看,該受到同情的應該是始吧!他本人倒有點痛快的感覺。
目送著敬禮後離去的始,靖一郎厭惡地嘆了一口氣。他的確希望得到同情的感覺。那天早晨,他在和妻子及女兒交談之後,才知道自己是孤立的。
“茉理、又要去龍堂家嗎?”
“是啊!那四兄弟站著不說話的時候簡直是美男子,而且個個優秀過人,但是,整個家都不像樣。如果我不偶爾去看看,那地方也不過像是旅社而已。”
“不去可以嗎?”
“……你剛才說什麼?爸爸!”
被茉理從下面注視,靖一即停下口中的反論。由於自覺自己的話很卑小,實在無法抵抗茉理的眼神。女兒強硬的眼神軟化下來,苦笑著。
“爸爸不適合做壞人呢!還是不要勉強比較好。如果是壞人,該會說去做飯的時候,在食物裡下毒吧!”
“茉理,說話小心點!”
“這樣此較清楚,感覺比較好。把始逐出理事會,不久一定也會辭去講師的職位吧!你打算讓他如坐針氈!”
“我並不想將始逐出學院啊!始如果能再多幫我一點,讓他繼續擔任理事也無妨。不論何時何地,都有復職的可能性啊……”
靖一郎的聲音之所以轉弱,是因為女兒激烈的言辭喚醒了他的恐懼。這是對古田議員的恐懼。那個粗暴的男人,有可能在龍堂兄弟的食物中下毒等等。那個時候,說不定會使靖一郎成為共犯。或者,可能將全部的責任推卸給靖一郎呢!父親突然沉默不語,茉理靜靜地凝視父親五秒鐘左右,轉身走出了餐磨。
“茉理這丫頭,連父親的心情都不瞭解……”靖一郎不滿地發著自古以來的牢騷。他的妻子從剛才便隻手端著咖啡杯,聽著父女倆的交談,視線落在英文報紙上,對出去的女兒一句話也沒說,自己做自己的事。
鳥羽芽子四十八歲,與龍堂家四兄弟是有血緣關係的姑母。擔任共和學院的常任理事,又兼任女子短期大學校長及幼稚園園長。
在同年齡的女佳中,個子屬於高挑形的,姿態也很優雅。臉部輪廓極清楚,表情稍顯生硬,雖不是特別細瘦,整體的印象卻缺少柔和。丈夫的視線從女兒身上轉移到妻子身上,用同樣的口氣盤問著。
“你可是孩子的媽,對女兒所做的事也該提點意見才是啊!”
“她可不是會聽話的女兒啊!她也不會做不合情理的壞事,只是在表兄弟家做做家事而已,有什麼好緊張的?”她的回答也沒錯,可是彷彿在冷冷地嘲笑丈夫似地,令靖一郎頗不愉快。
“你也要稍微體會一下我的辛勞啊。雖然只是經營學院,統整理事會內部,也是不簡單的事啊!家裡的事,如果你不多費點心,那豈不是糟糕了?”
“請你別誤會我,你是說不定會接掌共和學院,而我卻是在恢復本來的權利呀。”
“……什麼意思呢?芽子。”靖一郎的聲音轉為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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