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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燒了,打電話給家裡,沒有人接電話。班主任跟他母親打電話,對方卻告知今天有急事無法來接他。
侍南正和安堯玩憋刀。
安堯問他:「誒,宋卿饒咋今天一上午都沒來?」
侍南打了個哈欠,攤開手:「不玩了,困。」
「這才啥時候就困了,我暈。」
「別暈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暈。」
班長走過來:「侍南,老師找你。」
侍南和安堯大眼瞪小眼。
安堯:「你掏鳥窩被人看見了?」
侍南:「不會吧。」
安堯:「那就是黑板畫她是豬沒擦。」
侍南:「我擦了啊。」
安堯:「給班長起外號這事兒有人告狀了?」
侍南:「……」
班長:「……」
老師坐在辦公室裡,一本正經地問侍南:「你認識宋卿饒吧,他是你弟弟?」
「啊……」侍南愣了愣,「是吧,怎麼了?」
「聽他媽媽說你有他家備用鑰匙?」
侍南點點頭:「有啊。」
「他發燒了……」老師頭疼地陳述,他真的覺得這個要求很尷尬,自己的孩子自己都沒空管,讓別人來管?
侍南自然而然地接過話:「噢,那我把他送回去唄。」
老師有些茫然,侍南這個孩子吧,雖然搗蛋是搗蛋了點兒,但是還算是班裡靠譜的人了,她問:「你能照顧他?」
「能啊,我還會做飯呢。」
侍南驕傲地拍拍胸脯。
老師挑挑眉,哇,這可真是個了不起的技能。
宋卿饒昏昏沉沉的,半夢半醒間呢喃了聲:「哥哥。」
「醒了?」侍南按著他胳膊說,「給你量一□□溫,別掉了,你老亂動。」
老中醫坐在一旁看著笑呵呵:「哥哥當得不錯啊。」
宋卿饒覺得腋下涼颼颼,不滿地哼哼:「哥哥是大屎蛋。」
侍南:「……」
老中醫又是笑呵呵:「弟弟真可愛啊。」
侍南問他:「醫生,他燒得很重嗎?」
老中醫拿來一看:「噢喲,不重不重,三十七度八,小傢伙體寒,體溫本來就比正常人低點,發燒了會更難受。」
侍南戳著宋卿饒滾燙的小臉:「噢,這就是傳說中的『冷血動物』吧。」
宋卿饒:「……」
老中醫掏出大針頭:「來,打個屁股針。」
宋卿饒說哭就哭:「哇!不要!」
侍南拍拍他,樂呵呵:「沒事兒,寶貝兒!來,一針下去就不難受了。」
宋卿饒往他懷裡跑:「不要,不要!」
侍南一手抱著小燙球防止他掉下去,自己哈哈哈笑個不停:「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最後,宋卿饒被無情地扒開褲子,撅著小屁股捱了一針。
宋卿饒嗚嗚嗚哭個不停,侍南給他按著棉球,安撫地揉了揉小傢伙的屁股,讚嘆道:「屁股挺白。」
老中醫隨著附和:「嗯,好屁也。」
背著小傢伙走在路上,宋卿饒一直不安生,侍南扶著他亂蹬的小肉腿:「別亂動。」
宋卿饒半睜著眼睛罵他:「混蛋,死鬼。」
侍南:「……你這些詞兒從哪兒學的?」
宋卿饒模糊不清地叫了聲「媽媽」。
侍南想起來雲阿姨那張剛正不阿的臉,一時之間覺得哭笑不得。
「打了針捂一捂就好了。」侍南給宋卿饒說著話,「誒,你現在有沒有感覺比剛剛好一點?」
宋卿饒點點頭,「哇」地張開嘴吐了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