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護住(第2/3 頁)

個小廝是穀雨，二姑娘知道露餡，拉了拉母親的衣服，小聲說道：“母親，莫要聲張，到時候女兒再跟您解釋。”

方氏想阻攔，家主瞪了她一眼，她轉而對穀雨說道：“你這小廝好大的膽子，主人家的事也敢插手？”說完還想拉扯。

穀雨用力一甩，回道：“小的自是人輕言微，但稍等片刻，希望大夫人還能這麼硬氣！”

方氏哼了聲，道：“你少唬人！”

穀雨笑道：“腦袋是個好東西，可惜您沒有，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就想手到擒來，做夢！”

方氏氣急，揚手想打人，穀雨一手抓住，狠狠說道：“您要是實在閒得慌，不如去舔恭桶，別在這叭叭叭個沒完！”

二姑娘被穀雨的話給說笑了，躲在母親懷裡又不敢笑出聲，秦氏小聲訓斥道：“名聲都要毀了，還笑得出來！”

方氏被氣得腦門直突突，又無言以對。

不一會兒，秋管事帶著人回來了，木青和木須也跟了過來。

穀雨向家主作揖，家主示意讓她繼續，穀雨問了問麻子臉：“看看這裡，有沒有熟悉的？”

麻子臉看了一圈，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方氏身邊的大丫鬟有些不自在，走到方氏身邊，附耳說了些什麼，只見方氏神情一緊，而後故作輕鬆，問道：“你帶這些人來作甚？”

穀雨指了指秦氏懷裡的二姑娘，繼續問麻子臉道：“你方才說的，有人花錢指使你們調戲那位姑娘，可有此事？”

麻子臉真誠道：“我若有半句虛言，就讓我這張臉生瘡流膿。”

木須接著說道：“在下木須，可以作證，我兄弟倆經過，這些人意欲圖謀不軌，我等將人救下。”

穀雨對方氏說道：“大夫人，您的人證呢？”

方氏支支吾吾，對身後的兩個小廝說道：“還不出來？”

那兩個小廝哆哆嗦嗦，低著頭不說話。

方氏吼道：“快說！把你們瞧見的都說出來！”

其中一個小廝抬頭想說話，木青立即打斷道：“在下木青，我和我兄弟一路走來，未曾見過這個小兄弟，在與那些人糾纏時，也未見有人靠近。”

穀雨點點頭，堅定說道：“確實未見，我當時還停下來跟這兩個兄弟攀談了幾句。”

方氏心虛道：“不可能，你們是串通好的，如今你們想怎麼說都成了！”

秦氏說道：“那就見官，官老爺自會給我們公道。”

“一點小事就見官見官的，二夫人這當家主母做的越發生手了呀？”蔣氏慢悠悠說道。

“一言不合就毀人清白，二房可真是越發的心狠手辣啊？”穀雨學著蔣姨奶奶的腔調說道。

蔣氏心裡一緊，仔細打量了穀雨一番，認出來是穀雨，但裝作不識人，繼續說道：“這就是大房的管家之道，一個黃門小廝就敢在主家面前作威作福？”

家主喝道：“還不退下？！”

繼而對蔣氏說道：“姨娘不知事情始末，還是不要胡亂插手的好！”

蔣氏知道此事二房佔不到好處，不如就此揭過，冷哼一聲，說道：“既然說不上話，那老身走了便是！”

走了兩步，轉身對方氏說道：“還不扶著老孃，乾站著，等人吃幹抹淨嗎？”方氏這才訕訕上前扶著蔣氏走。

秦氏想拉住方氏，被家主拉住了，輕聲說道：“就此打住，多說無益！”

秦氏點點頭，對二姑娘說道：“跟我來！”

秦氏轉頭指著穀雨，說道：“還有你！”

“這些個丫鬟小廝跪在院裡等候發落！”

這場鬧劇就這樣不了了之，但是二姑娘與人私會、暗度陳倉之類的謠言在府裡散開，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