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恢復記憶(第2/2 頁)
多,也有個十兩銀子吧,怕是陳氏想霸佔了去。
穀雨眼神凌厲,跟以往有些不一樣,珠兒看著眼前熟悉的人,不知道哪裡不一樣了。
穀雨對珠兒和姜氏說:“珠兒、嬸孃,等安置好我爹,我再去報喪、接瀚揚。”說完便朝著船隻走去,珠兒想跟著去,被姜氏拉住了,姜氏回到家中,第二天找了人把於得水安置好。
穀雨神情冷漠,一臉疲態,身著麻衣手戴孝,出現在陳家村於家門口,跪在地上,大聲呼喊道:“祖母,我是穀雨,我來請您主持大局來了!”
陳氏被這呼喊聲吵醒了,嘴裡罵罵咧咧,披了衣服就出來開門,陳氏睡眼惺忪,被嚇得魂都掉了,癱坐在地上,不一會兒醒過了神,大罵道:“天爺喲,一大清早擾人清夢,還這般模樣,是人是鬼?”
穀雨抬頭,冷冷說道:“擾了大伯孃好夢是穀雨的不是,事出從急,爹爹故去,我年幼無依,還請祖母和大伯父主持大局。”
陳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通道:“你…你說什麼?”說完,身體不自覺地往後退,自顧自往裡走,邊走邊喊:“娘,娘,出事了,出事了,小叔沒了!”孫氏聽了她的話,還沒起身,一下就暈過去了,陳氏手足無措,一下慌亂不已,跑去找於得森。
瀚揚睡在柴房,離正屋遠,吵吵鬧鬧聽不真,沒了睡意還是決定出來瞧瞧,這才知道祖母暈倒了。
去了祖母屋裡,看到了姐姐那般模樣,祖母哭哭啼啼,手不停地捶著被褥,嘴裡不停說道:“這才出去幾天啊,人就沒了,讓我老太婆怎麼活啊”“怎就這般倒黴,餘下兩個孩子可怎麼過活啊”“可憐啊”…
瀚揚這才反應過來,跪在地上,抓住穀雨的手,大聲哭喊道:“姐姐,不是爹爹,對吧?不會的,他答應我回來陪我練功夫的。”
穀雨縱然曾是鐵打的兵,但是終歸是女孩,內心還是極為柔軟的,不免落淚,哭喊道:“瀚揚,是真的,爹走了!”“你是男兒,振作起來,我們還得送爹爹最後一程!”
穀雨扶著瀚揚起來,抹了抹眼淚,對孫氏說:“爹爹如今在義莊,還請祖母和大伯父拿主意!”
穀雨不是不能自己操辦,只是,這年代講究規矩,她可不想被戳脊梁骨,只能讓孫氏和於得森主持大局。
陳氏聽著這話,不合時宜地說道:“這…前些日子辦席面花了不少錢,瀚文入縣學又花費許多,如今家裡也是緊張的很,恐怕…”
於得森平日裡對弟弟一家摳摳搜搜,但對這事卻一改前非,怒斥陳氏道:“你這婆娘,好沒道理,你家紅白事,我哪時猶豫過半分,沒少拿錢出去,這可是我唯一的弟弟,必須得辦體面些。”
轉而對穀雨說道:“穀雨啊,錢的事你不用擔心,大伯父自會辦妥,你且安心!”
穀雨感激道:“多謝大伯父、大伯孃!”
孫氏聽著大兒子這般說,心裡也好受了些,便不再哀嚎,只默默地抹眼淚。
於巧心被嚇破了膽,都不敢出門來,後面也沒來上過半炷香;於瀚文在縣裡,陳氏以不擾他學業為由,不讓人去通知,後來瀚文見到了穀雨深感歉意,還責備母親無情意。
孫氏看著穀雨,嘴裡還是忍不住哀嘆道:“真是命苦啊,三歲喪母,十二歲喪父,往後該如是好啊?我若去了,誰給張羅婚嫁啊?”
穀雨聽著孫氏碎碎念,也不插話,心想:自己可是來自21世紀,道路千萬條,還怕沒活計?簡直是笑話。
但後來,真真是打臉,這個封建時代雖然民風開放了許多,女子可出門上街,還可外出經商,但終歸還是男人的附屬品,無甚地位可言,拼盡全力,也未必能出人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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