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 桃花酒(第2/3 頁)
門,之前接觸時,其他人都不肯提起當年發生了什麼,也唯有阮時風,略講了幾句昔日的舊事。
朝輕岫心中思忖,對方當時詢問自己為什麼租下明思堂,或許也有些懷疑她與自拙幫存在干係
若是阮時風當真想要試探,多少也會吐露些往事,或可自此處著手,瞭解下情況,免得觸發了什麼忌諱。
雙方用完飯後,李遙跟李逸自去做事,朝輕岫倒是沒走,而是跟阮時風坐在一處閒談,隨後看夜色不錯,乾脆起身,去後院那邊散步消食。
阮時風:“其實在過來之前,我已經聽過姑娘的名字。”
朝輕岫猜測:“是韓縣丞?”
阮時風點頭:“我來到郜方府,自然要去縣衙中拜見,與韓縣丞見面時,聽她對朝姑娘大加讚賞,心裡也十分佩服。”
朝輕岫:“不敢當,都是韓縣丞謬讚。”
阮時風沒有言語,片刻後忽然問了一句:“朝姑娘如今就住在後院中間那間屋子中麼?”
朝輕岫抬眼看著阮時風,好似在探尋她問題中隱藏的含義,隨後才客客氣氣回答道:“正是。”
阮時風解釋了一句:“姑娘莫要誤會,老幫主當年並非亡故於臥房當中,而是在書房靜養時,遭了旁人的毒手。”
朝輕岫想了想:“莫非是有人突然闖入,暗害了老幫主?”旋即補充了一句,“此事涉及自拙幫內事,在下多言了。”
阮時風搖了搖頭,回答:“以前卻是幫中的秘密,現在卻不是了——老幫主與人相鬥時受了重傷,每日打坐調養,素問莊的向娘子早些年曾來看過診,說老莊主早年練功時出了岔子,導致自身的內息頗為奇特,一旦受了嚴重內傷,那在養傷期間,必須滴酒不可沾,否則必然氣血沸騰,死於非命。”
朝輕岫:“當日那位上官幫主必然是個仔細人,輕易不會違背醫囑。”
阮時風:“老幫主其實有些小孩子脾性,若說什麼飯菜吃了對養傷好,別人送來了她也未必會用,即使送來,往往也得原封不動地撤下去,但若說不許動的,她倒是一定不會沾染,結果那一日午後,我們去拜見老幫主,發現她……她正坐在椅子上,雙目圓睜,口中滿是酒氣,桌上正擱著一隻空了的酒瓶,就是郜方府特產的桃花酒。”
朝輕岫回想之前情況,微微頷首:“難怪。”
阮時風苦笑:“我一開始還以為老幫主只是在書齋中靜坐,直到看見她口鼻處的鮮血……”她閉上眼,搖了搖頭,似乎要將曾經的記憶從腦海中徹底清空,然後道,“當時幫中已經有些紛爭,老幫主平時一人住在明思堂內,身邊不肯留人服侍,飯菜只許送到門口,哪怕咱們想要拜見,也只能每日早晨跟晚上過去稟告一番幫內的要務,縱然有要緊的事情需要回稟,也得在門口求個四回,老幫主才肯召見。”
朝輕岫目光微動,道:“當時自拙幫總舵內人員應該不少,未必是這間宅邸內的人下的手。”
阮時風:“朝姑娘不知道,總舵內的人雖然多,但知道幫主傷勢詳情的只有我們幾個,而且當時還在老幫主的袖子下,發現了一個大正手的手掌印。”又補充了一句,“我早上去拜見老幫主時,還沒瞧見過那枚掌印。”
大正手乃是自拙幫老幫主上官暉的得意武功,她當時年紀已經不小,又沒有徒弟,就將自己的絕學傳了幫內心腹,準備從中挑選一個合適的,繼承自拙幫的事業。
朝輕岫:“既然留有掌印,那比對一番,也就曉得是何人留下的痕跡。”
她心中曉得阮時風等人當時沒選擇這樣做,必定有個緣故,此刻如此說,只是提起個話頭,引得對方繼續往下敘說。
阮時風道:“大正手留下的掌印可大可小,上官幫主袖子下那一枚又是留在木案上的,瞧不清楚掌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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