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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那是個魔修,即便鬧出來,又有幾個人會信魔修的鬼話?何況他被餵了啞藥,一時半會兒治不好。」
謝宇飛忍住內心的厭煩,要不是看上魏家的勢力,他真的不想和魏馳遠這種磕丹藥睡爐鼎才勉強晉升元嬰的廢物接觸。
謝宇飛道:「魏兄,晚上還要夜巡,萬一沾染了魔氣,被城主府的修士辨認出來,麻煩就大了。」
魏馳遠差點笑出來:「你以為城主府什麼都不知道嗎?算了算了,今天也是掃興,回去吧。」
謝宇飛點頭。
掌櫃暗自鬆了口氣,他真的不敢得罪這些世家子:「掃兩位的興致了,下次一定給兩位安排好的。」
魏馳遠厭煩地掃了眼爐鼎,和謝宇飛一起離開。
爐鼎愣愣看著謝宇飛的背影,但是對方沒有轉頭看他一眼,魔修失落地垂下頭。
掌櫃冷冷地瞥一眼爐鼎:「跟我過來。」
爐鼎顫巍巍地跟在掌櫃身後,路過謝韞身邊的時候甚至不敢抬頭,從眼角的餘光瞥見黑色的袖擺,手心裡有一截銀白劍柄,修長的手指懶懶搭在劍柄上。
不是所有用劍的都能被稱作劍修,但隨手把玩劍器的基本都是劍修。
劍修大多修無情道,雖然□□裡沒有太多言語侮辱,但那種將爐鼎看做器具的眼神比任何修士都明顯。
爐鼎打了個哆嗦,內心扯出一個苦笑。
可他是個爐鼎,爐鼎啊,活得就像個器具。
掌櫃警告地看了眼爐鼎,低聲道:「少擺出這種臉色。」
他推著爐鼎上前:「這兒安靜得很,絕沒有人膽敢來打擾,尊駕安心享用。」
爐鼎踉蹌兩步,險險穩住身體。
謝韞推開門:「進來吧。」
爐鼎垂著頭,小心翼翼邁入房間。
謝韞在門內貼上符紙,佈下結界,免得接下來的談話被偷聽。他設定結界時,身後傳來窸窣的聲音,謝韞轉頭,看見半邊肩背。
謝韞隨口說:「你挺白的。」
爐鼎狠狠一顫。
謝韞:「我說錯話了嗎?抱歉,我就是隨便誇一下,你是挺白的。」
爐鼎:「……」
這位劍修,雖然不解風情,性格上好像不難相處,也許今天沒那麼難捱。
爐鼎深吸一口氣,剛要鬆開衣服,對方直接在床上坐下,拍拍床鋪:「過來坐,有話跟你說。」
爐鼎下意識坐過去。
謝韞遞出一塊青銅令牌:「這是你同門託我帶給你的東西。他現在已經安頓下來,希望你放心。」
令牌拴著廉價的紅繩,粗糙的表面刻著「魚歡宗」三個字,令牌反面是持令人的名字「梁垣」。
爐鼎接過來,面露驚喜:「阿垣脫險了?!」
他一激動,鬆開雙手,衣襟整個散落下來,露出大半個胸膛。他連忙揪住衣服,抖著手整理衣襟。
謝韞歪頭:「你別慌,我什麼都不會做。」
謝少主畢竟是看春宮都不會臉紅的人,他欣賞所有美人,男人女人,但也僅僅是欣賞而已,從來不會對美人上手。
謝韞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明日這個時辰,回春門會有魔修闖入,開啟整個藥房地牢放你們出去。」
「你們這兒有規矩,不許挑揀人,不許同時見好幾個,所以勞煩你通知到其他人。」
謝韞遞給對方一個小的儲物袋:「這裡面有二十把靈劍,雖然品質不怎麼樣,但勝在輕巧,速度不會太慢。」
爐鼎:「一定要跑嗎?」
謝韞:「……啊?」
他後退兩步,彎腰從下往上看爐鼎的臉:「你在想什麼?有機會不跑?」
爐鼎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