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九,以毒攻毒露馬腳,言言相逼句句辨(第2/2 頁)
麼輕鬆。但現在,天地間都似充滿了殺氣。每個人的臉色更重於天色。
空明大師、空慧、空能、空淨也都在這裡。
阿明蜷伏在小亭的圓柱下,連頭都無力抬起。
空明大師望著他,雙眉一直沒展。緩緩說:“你看……惡面三郎會不會出來?”
張雙全笑了笑,說:“毫無懸念。”
空明大師說:“他這種人難道還為會了舅子的兒子而犧牲自己?”
張雙全微笑著說:“這就如紂王對妲己,‘愛屋及烏’。”
空明大師長長嘆息了一聲,說:“但願如此……”
他的聲音突然斷了,就像是突然斷了弦的琴一樣。
他看見了空鑑。
空鑑已走進了這院子,但卻只有他一個人。
空明搶先迎了上去,說:“你可安好?”
他不問別的,先關心空鑑安好,畢竟不愧為靈山寺方丈。
空鑑合十說:“多謝師兄關心,弟子僥倖逃過了這一劫。”
空淨也趕了過來,厲聲說:“惡面三郎呢?”
空鑑淡淡地說:“他取經書去了。”
空淨說:“取經書?取什麼經書?”
空鑑說:“頭陀師兄藏下的那部經書。”
空淨嘴角一陣扯動,冷笑著說:“盜經的人果然是他,師兄你怎麼放心讓他去?”
空鑑說:“因為盜經的人並不是他!”他目光逼視著空淨,沉聲說:“盜經的人就是謀害頭陀師兄的兇手,因為頭陀師兄已發現了這人的秘密,他只有將頭陀師兄殺死滅口,但這人卻並不是惡面三郎!”
空淨說:“不是惡面三郎是誰?”
空鑑目中寒光暴射,厲聲說:“是你!”
空淨的嘴角又一陣扯動,臉色卻沉了下來,冷冷地說:“五師兄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倒真有些不明白了。”
空鑑冷冷地說:“你不明白還有誰明白?”
空淨轉向空明大師,躬身說:“這件事還是請大師兄裁奪,弟子無話可說。”
空慧、空能、張雙全早已聽得悚然動容。
空明大師也不禁變色說:“頭陀師弟明明是遭了惡面三郎的毒手,你為何要為他洗脫?”
張雙全悠悠地說:“若是在下記得不錯,空鑑師兄與那惡面三郎身邊的李姑娘的母親好像還是故交。”
空淨冷冷地說:“五師兄只怕也中了惡面三郎的毒了。”
空鑑根本不理他們,沉聲說:“真正令頭陀師兄致命的毒藥,並非萬蟲之母的‘五毒寒冰’……”
空淨搶著道:“師兄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空鑑冷笑著說:“你以為你做的事真的人不知,鬼不覺嗎?你難道已忘了頭陀師兄臨死前還留有一本東西?”
空淨皺眉說:“這又是什麼東西?”
空鑑說:“頭陀師兄臨行之前,已發現了那盜經的叛徒,只是他宅心仁厚,在沒找到確鑿證據前,還不願披露這叛徒的姓名,但他卻已將這個人的名字寫在他那本‘讀經筆記’上,以防萬一他發生不測,也好留作證據。”
空明大師動容說:“真有此事?”
空淨搶著說:“那上面若真有我的名字,我就甘願……”
空鑑冷笑一聲說:“你甘願怎樣?……我知道你雖已將最後一頁撕下了,又怎知頭陀師兄就沒有記在另一頁上?”
空淨身體一震,突然伏倒在地,顫聲說:“五師兄竟勾結外人,令弟子身遭不白之冤,求大師兄明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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