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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預料了一樣。
幾人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眼中看到無奈之色,能讓神老大這樣的,也就只有遠在他鄉的那個女人了。
許修遠嘆了一聲,拿著酒杯搖晃著杯中酒水,搖了搖頭,既然捨不得,為何要把人送到那麼遠呢?既然想念,為何就狠下心不去看一眼呢?
若是他,打死他也要把人放在眼皮底下,任她如何,也翻不出風浪,在自己眼皮底下,比什麼都要來得安心。
可是某個女人,似乎不這樣,也從不把他當回事,該死的女人,不知好歹,男女通吃的花心大蘿蔔,混賬。
他憤憤然地喝下杯中酒水,咯的一聲把酒杯放在大理石茶几上,看著神寒說道:“我說神老大,你別弄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讓我們看好不好,看了就心煩,既然想她,就去看她啊。”
神寒終於從遠方的黑幕中收回目光,轉過身來冷冷地瞥他一眼,哼了一聲,又把目光投在陳離身上,淡漠地道:“都準備得怎麼樣?”
“你以為神氏就這麼不堪一擊?雖然我們公司短短几個月在B市根基漸穩,但比起屹立幾十年不倒的神氏,規模還是差了許多,有些事還是得等你接過那權杖之後才行。”陳離瞟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神寒皺了皺眉,抿著唇不語,始終還是要走到那一步,無法避免。
“等你有了掌控權,神氏在你手中不就如雞蛋一樣,任你拿捏麼?”陳離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睨著他說道。
“寒,你真的要那樣做嗎?”許修遠皺著眉看向他。
神寒刷地轉身看著他,眯著眸說道:“從高中開始至今,我籌備了十多年,你以為我只是說著玩兒?”
“但他始終是…”
“閉嘴。”神寒冷冷地瞪著他,閉了閉目說道:“你永遠不清楚箇中的原因,以後我不想再聽到這樣的話。”
許修遠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嘆了一聲,有些心結不是他說一說就能解開,尤其是神寒心中的結,這輩子能夠動搖他的,怕就只有秋楠吧。
“你們玩吧,我還有事先走了。”他拿起沙發上的薄風衣,不顧他們面面相覷的愕然,向門外走去。
鐵黑色的凱迪拉克轎車在夜風中疾馳,春雨淅淅瀝瀝地落下,落在車前玻璃形成一片雨幕,又被雨刮器颳去。
三月的風雨,仍然帶了些寒意,他卻將車窗開啟一條縫隙,試圖吹走心中的煩躁和鬱結。
他一路將車開回秋苑,習慣性地看向二樓陽臺處,黑壓壓的一片,沒有半點燈光,在這悽風冷雨中,這才發覺,那往日橘色的燈光是何等的溫暖。
那個會在房中的點著燈的女子,遠在他方,也不知道她睡了沒,這個時候估計早就睡了吧?
緩緩走入兩人的臥房中,他從抽屜中拿出近期傳過來的資料報告,躺在她平時習慣睡的那一側,從牛皮袋裡抽出相片。
比起前些日子,她似乎又臃腫了些,臉色也紅潤了許多,挺著大大的肚子,一手扶著,低頭看著腹部,在花園裡站著,笑容清淺淡雅,一如他想象中的那樣,過得很好也很自在。
又從資料袋裡抽出產檢報告,胎心穩定發育良好,一切正常,只是資料上仍寫著輕度貧血二字,讓他下意識地蹙起眉心。
怎麼還是這樣?麗姨她沒有燉多點補血補鐵的湯水的給她喝麼?
抓起電話,想要撥出那個電話,卻遲疑著又放下。
倒在床上,手臂壓到放在床上的遙控,一陣輕柔的音樂如同山泉流水一般潺潺傾瀉出來。
是她常聽的胎教歌曲,如山風輕拂,泉水叮咚,讓人如置其中,舒服至極。
抱著她的相片緩緩閉上眼,想著她的一顰一笑,她的秀眉輕蹙,她的每一個眼神,就如呼吸都在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