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第3/4 頁)

一路借宿，許多農家農戶都可以證明我們的關係。&rdo;

凌軒淡笑，揉了揉眉角：&ldo;那可麻煩了，得把這些人都殺掉才行。&rdo;說完，看她：&ldo;開始吧，說出這些人住的地址和名字。&rdo;

他都這麼說了，她怎麼可能出賣那些人：&ldo;您的意思是，您不在乎我的清白嗎？&rdo;

他沉默下：&ldo;你別誤會，我對你並沒什麼執著的感情，只是想藉由你，控制曾家而已。如果你不選擇我，那麼我只有選擇犧牲你們整個家族了。&rdo;

凝玉只覺得壓抑的說不出話來。在這個人眼中，什麼都不重要的，重要的只有權力，他培植起曾家，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收為己用，不為己用，必殺之。

&ldo;……我知道了，能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嗎？&rdo;

他道：&ldo;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而你呢，也是個聰明人，所以我相信，你會做出最有利的選擇。是嗎？&rdo;凝玉呵呵冷笑：&ldo;可是，現在殿下您口口聲聲要我做選擇，卻一步步把我逼的沒得選擇，不是嗎？&rdo;

&ldo;……我有一點想不通，你對燁嵐究竟有什麼感情？你和他的接觸並不多，不是嗎？&rdo;

凝玉看著他眼底的自己，沉默了半晌，忽然笑道：&ldo;什麼感情不感情的，殿下說笑了，我們這種世家大族的嫡女，一輩子只有利益，個人感情……呵，那種東西，幾時存在過。&rdo;

&ldo;不，你去塞外找嶸王，不僅僅是怕他死了，你做不成準王妃吧。&rdo;他有條不紊的分析：&ldo;你是害怕失去他這個人。&rdo;

她意識到心事要被戳穿了，但仍強作淡然：&ldo;殿下這話，怎麼講？&rdo;

&ldo;曾凝玉，我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發現你身上有兩種很奇怪的感情，你一方面倔強堅強，另一方面你卻很沒安全感。你對燁嵐的確沒什麼感情，但你卻很害怕失去他對你的痴戀。不是嗎？有一個人心心念念想著你，無怨無悔、這樣的人可以給你安全感吧。&rdo;

&ldo;……那殿下覺得您說的就是真相？&rdo;

他起身嘆了一口氣笑道：&ldo;不會相差太遠。所以我並不覺得你會為了一個只是能提供安全感給你的男人，就捨身追隨他，你沒那麼傻，也沒那麼輕浮。&rdo;

&ldo;殿下估算錯了。女人有的時候是很衝動的。我給他，已經是事實。&rdo;凝玉微笑：&ldo;與其婚後被您百般指責虐待，那我不如現在就自盡免受其苦的好。&rdo;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字字句句都透著寒氣。

&ldo;是你心虛麼，如果不是，為什麼一直在強調這一點，還是你認為除了這個蒼白無力的理由之外，你再找不出別的理由做太子妃？&rdo;

不能慌張，不能被看穿。凝玉淡淡的說：&ldo;有男人不看重這點嗎？就算是你殿下您為了曾家的勢力迎娶我，可婚後看到我總會想起我這個聯姻的犧牲品是有瑕疵的，故此刁難，很正常吧。而殿下您，想必刁難人的招數很多，我這個人是被嬌慣長大的，怕是受不了那麼多苦。或許真的在成婚前就用白綾自盡呢。&rdo;

她說完，和他的的視線對視，不躲不避，想從他的眼神中找到哪怕一點的感情，可最終失敗，他仍舊是那副樣子，連眉毛都沒皺一下：&ldo;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認為，你沒失貞。原因麼，除了上面我說的那點，還有這個，就是嶸王失憶了，你會為了一個完全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