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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白家子是山長連夜接來的,晚上就住在山長家。畢竟相親就得是自己最美好的一面,而風塵僕僕的趕來,自然是不如一夜好眠後特意打扮好的形象。於是等到白家子滿意,去請山長來為兩人介紹時,已經是一刻後。
&ldo;這位是白家白書文、字明章,這位是何家何漪、字蓮實。&rdo;本是微笑聽山長介紹的何漪,笑容僵了一瞬,她什麼時候有字的?她自己怎麼不知道?但是轉念一想,山長確實也算是一個適合為自己取字的好人選,於是預設了。山長笑眯眯的給兩個人介紹完以後,就自己慢悠悠的走了,只留下面面相覷的兩個人。
好吧!總不能讓男子先開口吧?那自己豈不是面子裡子都丟光了?&ldo;咳,聽說你也是讀過幾年書的,不如我們聊聊?&rdo;何漪尷尬的清咳一聲,看見旁邊的書,想了一個對方能搭得上的話題。&ldo;那小生便恭敬不如從命了。&rdo;白書文立刻應到。
好在都是讀過書的,還能聊上幾句,書屋裡素材也多,一個話題接不上,還能迅速轉換話題,因此兩個人也算相談甚歡。快到午時的時候,何漪順勢提出請白書文吃午飯,而對方欣然應允。一頓飯後,雙方笑容可掬的互相道別,一轉身,何漪就拼命揉自己那已經笑僵的臉。
白書文可真能侃,什麼都能搭上兩句,可惜所學太過駁雜、無所專精,將來的成就有限。只是短短的三個時辰,實在是看不出來他到底如何,只不過是初始印象還算不錯,可以考慮納為小侍。現在就看方家子怎麼樣了,而約定的時間就快到了,她還得走的再快些。
方家的糧油店就是方氏糧行,店鋪倒是不小,可惜就是生意不怎麼樣,也或許是上午忙,而現在休息。顧不得想太多,眼看族長已經在與一個中年婦人坐著說話,何漪急忙上前問好。這才得知,原來這位婦人正是方夫人,也是與何家同辦族學的方家的族人,只是從商而已。
據方夫人所言,要給何漪說親的那個人,本是她的侍郎所出的侍生子。幼時聰明伶俐端的是可人,後來侍郎亡故,他就被交給正夫撫養。只是因為自幼亡父,所以性子有些陰鬱,本性卻是極好的!而且他打的一手好算盤,經他手的帳目極少出錯,天生就該吃這碗飯。
只是方夫人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大堆,卻不曾讓對方出來與何漪一見,何漪也只好閉嘴不言,只是心裡對此頗為不喜。這算什麼?你家兒子也忒金貴,說好的相親都不出來,看不起我咋的?也罷!看著就不像是樂意給自己做侍的,那你們就金貴吧!我去找看的起我的人,不伺候了!
所以從方氏糧行出來,族長委婉地問:&ldo;漪兒啊!你覺得方夫人說的如何?&rdo;這實際上就是問何漪是否願意納方家子為侍。&ldo;方夫人怕是生意做久了,以為賣東西全憑自家一張嘴,卻忘了要讓買主看看貨。&rdo;卻是暗諷方夫人只說她兒子如何如何,卻不讓對方出來與自己見一面。
族長?族長只能嘆氣!方夫人看不上何漪確實是事實,只是卻並非是覺得何漪哪裡不好,而是因為她和賭場東家的那個約定。方家只是個普通商戶,實在拿不出萬兩黃金不說,就算有也不願意拿出來給侍生子做嫁妝。商人逐利,在方夫人看來,何漪這裡實實在在是個大火坑,不敢讓自家兒子跳啊!
於是方家的事便徹底黃了,只是族長雖然首戰失利,卻也非戰之罪。只是山長也沒贏就是,因為白書文的娘要十兩納侍之資,而何毅拿不出來,所以白家的事也黃了。事實上,聽山長說,白家還要問自己要納侍之資的時候,何漪就已經傻了。一直想利用婚事湊錢還債的她,萬沒想到娶夫納侍居然也是要花錢的。
這都什麼鬼?送別山長後,何漪死活想不通這怎麼回事,於是回老宅,向幾位爹爹詢問這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