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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徘徊中度日,猶豫自己是不是還要堅持初衷,沒有誰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我也找不到前人的例子。那段時間裡我總幻想著三哥在我的身這,他一定有妥善的解決方案。我嘗試著學他以往的處事方法。但我是我,他是他。
這樣的生活一直繼續到十二月,四級的壓力和元旦匯演的排練使我不得不把精力轉移。就在忙了幾天之後,我接到羽子的電話,說是尹初要請大家吃飯,為了之前的事道歉。說到尹初,因為我那兩個月帶去羽子學校,和她的接觸也就多了起來,開始我始終抱著相當的戒心,不願跟她過深地接角。羽子和我的態度一樣,但漸漸地,羽子對她的看法變了。在我面前提她的時候開始帶著 賞她人挺仗義的,待人又很周到,哥幾個都覺得她人不錯。我起先聽了沒什麼感覺,但是聽得多了,也就像眼見的了。對她的態度也比以前溫和多了,不像之前不帶一 感情。
在那次他打電話約吃飯之前還約過我一次,但介於當時我對尹初的感覺不好而沒有答應。這次我沒推卻,其實也推卻不了,因為他們就在我家門外打電話給我。
我一開院門,就看到外面的一大幫人,我讓他們進來。羽子不肯進說是不想麻煩我媽媽。
尹初穿得很漂亮,儘管天氣很冷,她仍穿著裙子,小腿上裹著長靴。頭髮散落在肩膀很柔順。也許化了淡妝,今天的她很美。
&ldo;靆哥,上次叫你你沒時間來,只好約在今天。羽哥說這次一定能找到你,就帶我們來了。上次的事,靆哥,沒有怪我,但我心裡挺過不去。叫上這幾位大哥一塊兒陪著吃頓飯,賠個禮。&rdo;她言語自然,令一直對她冷淡的我很慚愧,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吃飯就是在家邊上的天賜莊,我們隨便地聊著天、喝著酒,放肆地體會著久未有過的那種輕鬆,我感到很高興。尹初很能喝酒,其實不少的女性要經男效能喝。
她和羽子幹了一杯白酒,一點事兒沒有,只是臉飛紅了,很可愛。但是一邊的羽子有些不行了,和身邊的哥們兒隨口說些低俗語的笑話。我沒有喝多酒,上次和金海他們喝的那回給我很深的教訓,真的是&ldo;借酒銷愁愁更愁&rdo;。
今晚高興之餘,我又開始擔心文藝匯演地節目。為了推陳出新,我放棄了獨唱,打算推出舞臺劇,但是演些什麼還沒考慮好。我用茶水後著手,旁邊一隻手輕輕拍拍我的手,是尹初。她站在我身邊,輕聲地說:&ldo;靆哥,這裡挺亂的,不好,我們出去走走,散散心,好嗎?&rdo;我沒理由拒絕。
她結了帳,我們並排走在街上,靠得很近。今夜不冷,也沒什麼風。很慶幸地能看見天上閃爍的星;街上車少,人也不多;倒是一旁的樹木與我們交相為伴。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們已經吃了近四個小時,沒有目的,我和她慢慢地走,打破沉默的是她。
&ldo;靆哥,怎麼了,還在想心煩的事嗎?&rdo;
&ldo;不是!嗯……&rdo;我下意識地說錯了。她並沒有問艾媛的事,我接著說:&ldo;也是有,有一些事。&rdo;
&ldo;那麼,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忙。&rdo;
&ldo;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年底時要演節目,到現在連方案都沒有,賞也不用說了。不知道排得出來嗎?&rdo;
&ldo;那節目什麼時候上演呀?&rdo;
&ldo;二十八號,大概是晚上吧,也沒準兒是下午&rdo;&ldo;二十八號?&rdo;&ldo;是呀,我們哥們兒那天生日!&rdo;
我們走了二十分鐘吧,然後調頭往回。不知什麼時候,颳起了風,吹得我頭髮打了眼,有點兒疼,尹初打了個噴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