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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大半天的白雲朵終於瘋狂了,她的哎呀聲一lang高過一lang,在整個房間裡瀰漫開來。
那是一種忘我的發自內心的喊叫,聲音輕時輕若琴絃,悠長而甜美,掠過人的神經末梢,彷彿一曲天籟劃過遙遠的天際;聲音重時,重如鼓槌,直抵人性的本真,有一種撕心裂肺生死難忘的生命體驗。
彷彿時間凝固了,世界不存在了,只有靈魂在飄渺。
他們不知哎呀黑喲了多久,最後才在一陣陣欲仙欲死裡癱*倒在了床上……
就在他們忘乎所以肆意揮灑的時候,向晚晴悄悄開啟了大辦公室的門。
她忙完了臺裡的節目,想著白雲朵這幾天的失落與孤獨,心生同情,還是大半夜裡趕了回來。
一開門,一股曖昧的氣息讓她屏住了呼吸。
臥室的門開著,幽幽的燈光瀰漫著濃情蜜意。
哎呀,這是白雲朵快樂的呻吟。
嘿喲,這是楚天舒熱烈的呼喊。
未經男女之事的向晚晴想象著電影中看到過的男女交疊的場景,她臉上發燒,心跳加速,輕輕地退了出去。她小心翼翼地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唯恐驚擾了兩個忘情投入的人,只輕輕地帶上了門。
她靠在了門框邊沿,用手背捂著嘴,淚水如泉水般汨汨而出,很快殷溼了她的臉頰,順著手背的縫隙流進了她的嘴裡,又從嘴裡一直流進了心裡。
冰冰的,澀澀的,酸酸的,苦苦的,五味雜陳。
白雲朵,你這個不講理的小蹄子,你難道不懂得先來後到的道理麼?他是我先認識的男人好不好?
向晚晴,你這個死要面子的傢伙,誰叫你不懂得主動出擊呢?他不是曾經也把你擁在了懷裡?
白雲朵,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蹄子,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只做二奶讓我做大奶的麼?你怎麼能把大奶還沒有做的事先做了呢?
向晚晴,你這個自私的傢伙,白雲朵不是你的親姐妹麼?她難道就沒有追求愛情的權力?
白雲朵,你這個無聊的小蹄子,你就是想搶先一步,也不能把他帶到我們同床共枕的床上呀?
向晚晴,你這個不知羞的傢伙,你竟然還有心思站在這裡偷聽人家的一夜歡娛?
黑暗中,向晚晴心裡生出一連串的怨恨與責怪,從門縫中傳來的哎呀嘿喲的聲音如炸雷般衝擊著她的聽覺,震耳欲聾。
忽然,哎呀嘿喲的聲音戛然而止了。
向晚晴如從睡夢中警醒一般,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雲晴美體”。
激情過後,楚天舒用舒服的姿勢躺好,白雲朵則蜷著身子,把頭靠在他寬寬的胸脯上。他看著她縮在懷裡,緊緊地抱住自己,那樣子有點像是隻凍壞了的小貓,拼命的想從他身上吸取一點溫暖,這讓他生起一種說不出的憐愛。
片刻,楚天舒問道:“睡了嗎?”
白雲朵用一種悠遠的聲音“嗯”一聲,彷彿進入了夢境。
“小傻瓜,困了?”
“大傻瓜,我不困。”
他吻了吻她的唇,問:“在想什麼?”
她回吻了一下,說:“沒什麼。”
“你不是要睡了嗎?小傻瓜。”
“可我不想睡著。大傻瓜。”
“為什麼?”
“不為什麼。”
“為什麼不為什麼?小傻瓜。”楚天舒非要刨根問底。
白雲朵脫口而出:“大傻瓜,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睡著了多可惜呀!”
聽了白雲朵這句話,楚天舒心裡湧起一陣感動。他用手在她的身上輕輕摩挲起來,從她的額頭、臉頰一直到胳膊、脊背,下腹,**,還有……所有觸手能及的地方,一股柔情在心底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