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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不對勁,左手伸進睡袋摸索了幾下,喊道:“楚天舒,你都幹哈了?”
“我沒幹哈呀?我準備給你包紮傷口。”楚天舒手裡拿著卷狀紗布繃帶,學著冷雪的東北口音,一臉無辜地說。
冷雪大叫:“你……你耍流氓了?”
楚天舒盯著冷雪的臉看了一會兒,放聲大笑起來:“你真逗,你是不是想說我ooxx了你呀。”
“你!你流氓!”冷雪氣紅了臉。
“我就流氓了,你怎麼的?”楚天舒一把按住了她受傷的右臂,放在大腿上,用紗布包紮她的傷口。
“楚天舒,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冷雪閉上眼,口氣軟了下來,聽上去反倒是在懇求楚天舒。
楚天舒低頭一看,自己只穿了一條三角褲蹲在冷雪的面前,雄性特徵幾乎就在她的眼前。他三下兩下包紮好傷口,跳到火堆旁邊,將烤得半乾的褲子穿在了身上。
這時,冷雪已經從睡袋裡鑽出來了,穿著楚天舒的短袖運動衫,雖然稍顯寬大,但絲毫掩不住她的英姿勃發。
冷雪指著楚天舒,說:“你過來。”
“幹哈?”楚天舒站著沒動。
冷雪用命令的口吻說:“把褲子脫了。”
楚天舒捂著褲腰帶,一臉迷茫地看著冷雪。
“聽見沒有,把褲子脫了。”
“你……你想ooxx我嗎?”楚天舒結結巴巴地問。
“你,你個臭流氓!”冷雪的臉騰的一下漲得通紅,她感到有點無地自容了。“你的腿受傷了,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楚天舒幾乎立即綻放出了笑容。
這個熟悉的笑容再次令冷雪怦然心動。
“呵呵,這樣啊,是我誤會了。”楚天舒繼續開著玩笑,乖乖地坐下來,脫了外面的褲子。
冷雪蹲在他的身邊,一看楚天舒的大腿,心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楚天舒這麼一個機關男,在如此艱難的困境中,還能保持樂觀開朗的情緒,並感染著身邊的人。
他太像那個人了,不僅形似而且神似!
冷雪右手拿著棉花棒粘上酒精,在楚天舒大腿的傷口邊緣輕輕塗抹,動作嫻熟輕柔,好像生怕弄疼了楚天舒,此時的冷雪,臉上沒有了一貫的冷若冰霜,而是充滿了柔情。
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五年前的一幕。
那一年,冷雪十九歲,已經是特警部隊的一名士官,執行過多次特殊的任務。
她出身於武術世界,十七歲高中畢業被特招入伍,為此她放棄了考大學。在特訓教官吳兆君的悉心指導下,兩年後,她完成了一系列挑戰生命極限的特警訓練科目,成為了一名合格的特警。
特訓教官吳兆君,是我國首批涉外特警,在東北國境線上多次立下赫赫戰功,剛二十四歲軍銜已升至少校副團。
那天中午,媽媽偷偷地打來了電話,說父親突發心臟病正在醫院搶救,冷雪躲在水房裡哭著接完了電話。本來她要請假回家探望,突然接到命令,臨近國境線的高速公路上發生一起劫車時間,上級點名讓冷雪前往協助。
冷雪在車上換了裝備,半個小時就到達了離出事地點五百米左右的臨時指揮中心。
這是一個彎道,在大客車上劫匪的視線之外。
現場總指揮正是吳兆君,就是他點了冷雪的名。
吳兆君看了冷雪一眼,給了她一個熟悉的微笑。
冷雪只勉強地咧了咧嘴。
這個細微的表情沒有逃脫吳兆君的眼睛,但他沒來得及多問,眉頭微蹙,馬上介紹了情況。
東北黑社會頭目韓紅兵兄弟二人在逃亡途中,劫持了一輛大客車,意圖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