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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救世軍，國際基督教的慈善團體，組織與活動的方式均類似軍隊，遍佈全球八十個國家 &ldo;也許吧……&rdo;

我們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親吻和呢喃。不過隔天晚上，弗洛倫斯拿了一本書要我讀。那本書是《邁向民主》，是愛德華?卡本特1寫的詩。我翻著書頁，弗洛倫斯溫暖地待在我身邊，我發現自己陷入沮喪。

1愛德華&iddot;卡本特(edward carpenter)，一八四四至一九二九年，英國詩人、文選編者與早期的激進同性戀支持者，代表作為充滿社會主義抱負的詩集《邁向民主》。

&ldo;你和莉蓮一起看過這本書嗎?&rdo;我問。

弗洛倫斯點點頭，&ldo;她以前喜歡在我們躺在床上時，要我讀給她聽。我想她不知道，這麼做有時真的很困難……&rdo;

我認為，或許她的確知道‐‐這個想法讓我更沮喪。我把書遞給她，&ldo;讀給我聽。&rdo;

&ldo;你已經讀過了。&rdo;

&ldo;把過去你讀給她聽的部分讀給我聽……&rdo;

弗洛倫斯猶豫片刻，然後照做。當她呢喃時，我將手放在她的雙腿間撫弄，我愈堅定地輕撫她，她的聲音就變得愈不穩定。

&ldo;有許多專為這種事寫的書，&rdo;我對她說，想起過去我和黛安娜常躺在一起做類似的事‐‐或許就在同樣的夜晚裡，弗洛倫斯躺在莉蓮身邊扭動。&ldo;你不希望我為你買本這樣的書嗎?我相信卡本特先生不會希望他的詩以這種方式被人欣賞。&rdo;

她將雙唇貼在我的喉嚨上，&ldo;喔，我想卡本特先生會允許的。&rdo;她之前將書掉在乳房上。我將書推到一邊，翻到她身上。

&ldo;這個，&rdo;我邊說邊動著臀部，&ldo;真的對社會革命有貢獻嗎?&rdo;

&ldo;喔，當然!&rdo;

我移動到更低的位置，&ldo;這也是嗎?&rdo;

&ldo;喔，當然!&rdo;

我滑到被單下，&ldo;那這個呢?&rdo;

&ldo;喔!&rdo;

過了一下後，我說：&ldo;老天，想到我這些年來一直都是社會主義者陰謀的一部分，卻到現在才知道……&rdo;

從那之後，我們便一直將《邁向民主》放在床邊。就和屋裡安靜無聲時弗洛倫斯有時會對我說&ldo;唱首歌給我聽，叔叔，穿著你的厚棉布長褲……&rdo;一樣，晚餐或並肩走在一起的時候，我偶爾也會身對她低語：&ldo;我們今晚該民主了吧，弗洛?&rdo;當然，有幾首歌我是絕對不會唱給她聽的，《情人和妻子》便是其中一首。我發現，那本《草葉集》放在樓下，放在埃莉諾?馬克斯和凱蒂照片下面的架子。我並不介意。我怎麼會介意?我們巳經做出了某種協議。我們確定要永遠親吻對方，雖然我們從未說過，我愛你。

三

&ldo;在春天的時候談戀愛，不是很神奇嗎?&rdo;四月的某個晚上，安妮這麼問我們，她和雷蒙小姐現在是一對，在我們的客廳待了好幾個小時，為彼此深深著迷。&ldo;今天我去參觀一家工廠，那是你們見過最殘酷、最破舊的地方。不過我進入院子，那裡長著貓柳‐‐只是一棵尋常的老貓柳，不過上面映照著些許陽光，看起來和我親愛的艾瑪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