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素描小像(第2/3 頁)
娘子的醜事掀開,也不算白忙這一回!”
裴瑾哪裡肯聽,她怒急吼道:“混賬,那幾個蠢才連裕阿兄和李攀都分不清,還能指望他們什麼?若是讓裕阿兄進了那個張七娘的屋子,本縣主要了你們的命!”
聽了這話,樊女史心裡也是咯噔一下。
供客人們休息的客房到男賓宴席和女賓宴席的距離差不多。只不過一個向左走,一個向右走。
突然多了張七娘的“好事”要安排,劉謙又曾見過她不止一回,樊女史生怕被認出,哪裡敢在客舍那處院子多做停留,她壓根就沒親眼看到劉謙進去。
杜佑剛回長安任宰執不到兩年,嗣道王一脈也是在他做宰相後才與京兆杜氏多了來往。
劉家進京沒幾年,從前根本不夠格跟京兆杜氏攀交情。
李德裕則是隨著李吉甫外任,這幾年,因為劉綽的緣故才在長安待的日子多了些。
內宅下人分不清郎君們哪個是哪個,倒也不稀奇。
若李德裕進的是劉綽的屋子,看見未婚妻昏迷不醒,早就該發作了,為何到現在也沒鬧出什麼動靜來?連府醫都沒請?
杜府那幾個蠢才,不是真的把李二郎當成了劉四郎給關進了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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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了明慧縣主那間屋子的男人又是誰?
李氏雖被封為密國夫人,可到底是從妾被抬上來的。今日這些賓客,大多都是衝著杜相的面子才來的。
十六王宅那邊的皇子龍孫倒是都姓李,可他們個個都怕被聖人猜忌,就來了舒王殿下這麼一個名正言順的做代表啊!舒王殿下的年紀擺在那裡,杜家那幾個蠢才就是再傻也不至於把他跟李攀弄混才是!
席上剩下那幾個姓李的年輕郎君,怕不都是趙郡李氏的?
走著走著,樊女史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不是她不謹慎,而是大部分情況下,主家因為宴席安排的備用客舍,就像賓客們自己帶的備用衣裳一樣,根本就用不到。所以,不是特意被接引過來的人是不會浪費難得的交際機會,離開宴會主場地的。
與此同時,花廳內,杜家一眾兒媳起身,代替年長的“母親”李氏,與貴客們飲酒應酬起來。到了李氏所在的主桌,許是李氏的兒媳孫媳們實在太多,突然有人因為擁擠沒端牢手中的酒杯,將一整杯酒都倒到了祁國公夫人裴氏的身上。
“哎呀,這可怎麼好?都是兒媳不小心!母親,要不我先領國公夫人去客舍更衣?”
大動肝火的裴瑾哪裡知道,那小廝來報信的事,早就讓花廳內那與她們母女打配合的杜家內眷,先杜夫人的大兒媳朱氏得知了。
她嘴上雖說得恭敬,心裡卻早巴不得李氏在自己的壽宴上出醜了。
明慧縣主炙手可熱,趙郡李氏又是數百年的世家,出了這樣大的紕漏,父親自然不會再看重李氏生的那兩個庶子。
備用客舍中,等龜入甕的劉綽也正拿著一根炭筆在白紙上畫著什麼。
“綽姐姐,你還會畫素描?”顧若蘭看清她畫的什麼後問道。
李二也早就被紙上那栩栩如生的人臉給震撼到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繪畫技法。那人臉十分立體,彷彿要從紙面上跳出來一般!
劉綽邊畫邊答,“從前····學過一點!”
李二自然不知道她的這個“從前”指的是上輩子,還以為這是兩人分別的六年裡,劉綽鑽研出來的技能。
“這哪是一點啊,這也太像了!”顧若蘭嘆道,“綽姐姐,你是怕一會兒那婢女不認賬?”
劉綽笑著點頭,“嗯,有備無患!若我從未見過那個婢女,又怎麼會將她的臉記得如此清楚?只要抓住她,就能知道是哪個杜家人在給晉陽公主做內應了!宰相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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