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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塞收集情報的那兩天,謝渝北一直四處奔走,冷著一張臉儘可能地去搜集情報。
謝渝北在要塞的地位不算高,但也不算低,他更像是一把藏在暗處的秘密武器。
認識他的人紛紛懼怕又忍不住崇拜他。
不認識他的人只覺得這個冷冰冰的男人過於美貌,許是要塞那個大人物包養的小情人,否則怎麼敢頂著一張無害勾人的臉,獨自一人走在街上。
可惜,謝渝北的同僚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叫柳瀾的女人,紛紛扼腕嘆息少了一次幫助謝渝北的機會,和這種強者聊上幾句夠他們吹噓幾天了。
謝渝北穿過鬧哄哄的街道,拐進人跡罕至的小巷口,繞過鐵皮圍欄,在小巷盡頭的樓梯口,一步一步踏進了向下的階梯。
和田薇薇精緻的酒吧不同,這個酒吧的裝修風格更加粗獷豪放,燈光暗沉,就連播放的歌曲也是一些懷舊金曲,處處透露著店主的放蕩不羈。
「你知道一個叫柳瀾的女人嗎?」謝渝北修長的手指敲敲吧檯,催促給自己斟酒的酒吧老闆。
酒吧老闆是個中年男人,他將斟了小半杯的褐色酒液推到謝渝北面前,笑著露出自己的金色大門牙:「你這孩子每次來都直奔主題,就不能多關心關心我這個老人家,陪我話話家常。」
金牙老闆挑挑眉毛,對謝渝北的不吱聲習以為常,一般情況下,謝渝北來自己酒吧這裡只有兩件事,要麼接個感興趣的任務,要麼想要什麼情報。
「薇薇還好嗎?」
謝渝北:「她很好,柳瀾你認識嗎?」
「你呢,聽說你最近一直待在喪屍區。」
謝渝北:「我很好,柳瀾你聽說過嗎?」
金牙老闆眼角抽搐,謝渝北這小子從來都是這樣,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情報不會罷休,等這小子喜歡上了別人,那人可就慘了,估計會被謝渝北纏一輩子。
「好吧好吧,你喝了這杯酒,我就透露點情報給你。」金牙老闆十分喜歡看謝渝北喝醉的模樣,這小子無論哪方面都強得離譜,除了喝酒。
也不是有什麼怪癖,只是話會變得多一些,大概你說一句他說十句的程度,金牙老闆有幸見過一次,怎麼說呢,喝醉了謝渝北就像一隻渴望被人關注的貓。
黏黏糊糊趴在人身上,一直在耳邊喵嗚喵嗚說個不停,和平時判若兩人。
回答金牙老闆的是拍在吧檯上的一把劍,那劍雖未出鞘,依舊能感受到似謝渝北般的冷酷殺意。
金牙老闆臉一抽,謝渝北這意思是直接拒絕他了。
「渝北啊,你可不能學你田叔叔空手套白狼的本事啊,這不是什麼值得學的。」金牙老闆邊哭邊笑,兩種情緒在他褶皺的臉上扭成一團。
謝渝北用劍鞘將酒杯推遠幾分,在聽到田叔叔時眼神一凜:「老規矩,情報換情報,不會讓你吃虧。」
金牙老闆眼神一亮,繼續和謝渝北討價還價,套謝渝北的話:「我打賭你的情報不值錢,渝北你想要的情報可是很值錢的。」
「高階喪屍。」
金牙老闆手一抖,褐色酒水撒在吧檯上,頭頂的燈光印在酒水裡,如同老闆慌亂的眼神。
「你別亂說啊,高階喪屍不應該只是傳言嗎?」
金牙老闆用白毛巾擦拭酒漬,褐色一點點攀上白色毛巾。
「三隻。」
金牙老闆猛然前傾身軀,大金牙變得更加閃耀,和謝渝北打交道的這些年,謝渝北從來不說假話。
「還有什麼?它們和傳聞中一樣兇殘可怕嗎?」
謝渝北微微後撤身體,拉開和金牙老闆的距離,面不改色說道:「很強。」
但不一定都兇殘。
謝渝北知曉柳峻和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