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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腳下的…東西太軟了,我不會走…路了。」
當柳峻和謝渝北以為這小東西會讓他倆幫忙從地上拉起來時。
只見地上的凌雲陽可憐巴巴地看向柳峻:「只有坐在…小車裡,我才能離開…」
柳峻:你是多喜歡小推車啊。
在大廳裡等了許久的孔桉鳶終於看到了柳峻,它將吸盡的幾根菸頭丟進垃圾桶裡,那個提著垃圾桶的喪屍這才滿意地離去。
在孔桉鳶點起煙時,這隻喪屍就提著桶盯著它,還不斷抱怨說孔桉鳶來一次,乾淨的地板上就多幾個菸頭。
孔桉鳶暗自發笑,不愧是柳峻的手下,和柳峻一樣固執不講道理。
「真有點認不出來。」孔桉鳶起身站在柳峻對面,眼神看著小推車裡乾乾淨淨的凌雲陽。
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凌雲陽整隻喪屍粉粉嫩嫩,比孔桉鳶的面板還要有彈性,是因為年輕嗎?
孔桉鳶不自覺摸上自己下陷的臉頰,她變異的稍晚一些,似乎也排斥體內的病毒,整個只喪屍像一朵瞬間枯萎的花骨朵,只能靠一些劣質的脂粉掩蓋醜姿。
「我發現凌雲陽到了柳老大手裡變得聽話多了。」孔桉鳶將視線落在柳峻和謝渝北身上。
這一喪屍一人的組合竟然意外的順眼登對。
柳峻沒有反駁孔桉鳶的話,而是一腳踢在小推車上,把車踢到孔桉鳶跟前,語氣聽不出喜怒:「連這小東西帶車一塊弄走。」
剛說完,柳峻一頓,他偏頭對謝渝北招招手。
謝渝北很是親暱地側身傾過去,在微弱的梔子花味裡謝渝北嘴角的笑容越擴越大。
「你的寶貝去哪裡了?」孔桉鳶站在推車一側,問出神的柳峻。
本以為把凌雲陽交給自己,就可以離譜了,結果柳峻說還有東西要給凌雲陽,特意讓謝渝北去拿。
柳峻將思緒扯回來,瞥了眼孔桉鳶:「等著,他回來了你就知道了。」
不大會,謝渝北帶著一兜子東西回來,他直接越過柳峻,將東西扔進了凌雲陽懷裡。
沉甸甸的東西壓得凌雲陽胸口一窒,它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頗為喜悅地開啟兜子,裡面花花綠綠的東西它完全不認識,反倒是站在凌雲陽身後的孔桉鳶神情一怔。
「柳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是幼兒教材,什麼入門拼音,初級數學和繪畫繪本之類的東西。
「你調、教它的時候,順便教教它認字,算數這種東西,字都不認識怎麼當老大?」
柳峻頗為認真地和孔桉鳶對視,本來陸九衡讀書就少,搞得手底下的小弟們個個咋咋呼呼,不過起碼陸九衡還認字。
而此刻蹲在小車裡的凌雲陽連字都不認識,說出去都丟喪屍的臉。
孔桉鳶笑笑:「柳老大你怎麼不教它?我看凌雲陽它挺喜歡你的。」
柳峻神色未變:「我討厭麻煩。」
孔桉鳶挑起細眉,誰不討厭麻煩啊?
「我說柳老大…」孔桉鳶想找個理由推辭,被柳峻打斷。
「我平時要忙的事多,你就一個蘇嫚需要照顧,還要推辭?」
聽到蘇嫚的名字,孔桉鳶住了嘴,這次算它倒黴,誰讓凌雲陽選了自己。
「好,那我就帶著它回去了,也祝柳老大你查探陸九衡的事順利。」
看著孔桉鳶推著凌雲陽越走越遠,謝渝北蹭到柳峻身邊,問道:「陸九衡怎麼了?」
柳峻甚至感受到謝渝北溫熱的氣息掃過他的耳郭,他伸手捏捏自己的耳垂:「它死掉了,死在了人類手裡。」
謝渝北身體明顯一僵,陸九衡怎麼說也是高階喪屍,怎麼說死就能死呢?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