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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要先去試重要配角!
季羨爆炸了:「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們!」
顧灼灼:「告訴了你們還會準備書童和乞丐嗎?」
季羨重重呼吸,瞪著顧灼灼,彷彿在看一個惡魔。
顧灼灼沒理他,笑了笑說:「準備準備,叫到你們就去把。」
……
林西不像季羨,他有自知之明。
無論是實力還是背景,抑或是人氣,他們都沒有和顧灼灼競爭的資本。這樣的劇能有一個露臉的角色就是幸之又幸,沒看到隔壁裝著滿滿一大廳的人嗎?
糊裡糊塗地吃了個漢堡,化了妝,大腦放空過了三遍劇本,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站在了緊閉的大門前。
顧前輩給他報的角色竟然同是「遊元夕」——病弱男四號。
他僵直地站了一會兒,工作人員出來喊了他的序號,他走進去,迎面就是一臺攝像機。
「自我介紹。」長桌後的工作人員冷淡地說:「介紹完了就開始。」
林西手心出汗,整個人都是警惕而緊繃的。他念完了名字,又說自己來自鐘聲,有幾個工作人員竟然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
林西懵懵地盤腿坐到一張矮桌邊上,上面有一張棋盤。剛剛拿到的兩個片段,第一個是「遊元夕」與「駱將軍」對弈,指點對方怎麼解一個困局。
另一個是後期,遊元夕聽聞自己心上的姑娘嫁給了敵國的君主,突聞噩耗,吐了一口血。
他假裝對面坐著駱將軍,努力回憶著臺詞,慢慢念:「這逐鹿之困局,我解不得,你也解不得。」
「……」
「不敢。唯有一人可解,便是主君。取捨之道,制衡之能,北固山險要…… 」
林西感覺自己像一臺背詞機器,背完最後一句,忐忑地站起來。
長桌後的工作人員毫不留情,連個評價也沒有,說:「好的,你可以走了。下一個。」
雖然事前已經料到自己沒有希望,但真的被否定了,林西心裡還是不自覺地沉了沉。
他慢慢走回顧前輩佔下的小會議室,在門口遇到了彭英傑。
彭英傑一頭紅毛都暴躁的炸開:「那幾個評委都不看我!我就對著攝像機瞎逼逼……然後就讓我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演得好不好!」
「嗯……你是什麼來著?」
「駱將軍啊。」
林西:「……」
他突然冷漠,心想,要我我也不選你當駱將軍,看你這什麼鬼樣子。
兩人雙雙嘆了口氣,一進去,就看到顧灼灼拿著劇本出神。
他抬頭的瞬間,眼神非常鋒利,刺得林西感覺頭皮一麻。但那一瞬過去,顧灼灼又彎起眼睛:「回來了?感覺怎麼樣?」
「……」彭英傑沮喪:「我覺得我沒戲了。」
林西比彭英傑心情更沉重。他陷入了無限的自我懷疑,別說遊元夕了,他甚至覺得自己演不了區區一個書童。
顧灼灼沒有多說,等季羨和邱菱角也回來,已經六點,天都黑了。
外面的人走了一大半,顧灼灼帶著他們去一號試鏡廳,哈圖給他們開了門,裡面正有人在試鏡。
「還能這樣偷看!?」彭英傑驚道:「等等,那個是導演?為什麼這裡有導演我們去的地方只有攝像機?」
哈圖露出一個慈愛的眼神:「嚴立寬怎麼會浪費時間現場看你表演?回去看個錄影帶都是給你面子了。」
彭英傑:「……」
這邊場地大得多,工作人員也多。氣氛很嚴肅,林西環顧一週,看見了許多眼熟的臉。
「阿玲!啊……阿玲!」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