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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了各位,我也幫不了你們,這時候的公主根本不認人,我都被她揍廢兩次了,現在好不容易緩過來,實在是不敢上前湊了。」凌俠說完這句,走到門口,從外面把客廳的房門關上了。
「駙馬。你關門幹什麼?」李溪泉喊道。
「實不相瞞,我怕血,看公主今天這幅架勢,估計得見血才能收工了,我擔心身上會沾到血,因此只能關上門了。」話音落下,凌俠坐在門口,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對了,剛剛你們有句話說錯了,公主不是內力修為,她現在是真氣修為,祝你們好運。」
「什麼?真氣修為?那她還不得把這客廳給拆了啊?輔臣兄啊輔臣兄,都怪你,沒事你幹嘛逼公主喝酒啊?桌上那麼多菜,你逼她吃兩口菜也行啊。」鼎伍省的巡撫白其秀已經慌了。
「就是,就是啊,餐桌上那麼東西你不選,怎麼非得選酒呢。」鼎肆省巡撫賀至清語氣恐慌的說道:「不就是想給公主來個下馬威嗎,為什麼一定要用酒呢,現在麻煩了吧?」
就在幾位大人在房間裡互相埋怨時,忽然,夏寧兒出手了,她心中恨極了這些欺上瞞下、陰險奸詐的巡撫和布政使們,想到這些人剛才聯手逼迫威脅她,夏寧兒眼中迸射出一股煞氣。
她隨手拿起一把太師椅,那把太師椅乃是紫檀木製作,用料考究,做工精細,一把椅子足有五六十斤重,抓著椅子腿,夏寧兒來到人群前,單手輪著椅子就使勁砸了下去。
「哎呦!」
「媽呀!」
「真打啊!」
「饒命啊!」
「打死人了!」
「嘶-----疼啊!」
太師椅的力道本身就重,如今再加上夏寧兒注入功力,椅子頓時變得跟鐵錘似得,夏寧兒一椅子砸下去,頓時砸倒了一片人,那些大人們哪受過這罪啊,一下子就被砸的齜牙咧嘴。
本以為挨一下子就沒事了,可是他們錯了,這才哪跟哪啊?用椅子砸倒這些人後,夏寧兒先是用腳踹了一頓,看到有人想跑,她輪起椅子就砸。
當椅子砸到那些人的身上和腿腳部位時,直接傳出了一陣「咔咔咔」的輕響,一聽就是骨骼斷裂的聲音,骨頭都打斷了,按說該停了吧,可是夏寧兒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
起初大家都以為夏寧兒是借著喝酒犯病的事情報復眾人呢,如果是報復,那夏寧兒肯定有個分寸,不會真把人給打壞了,可是當眾人看到這一幕後,頓時全都懵圈了。
這時候,那些人終於感到害怕了,紛紛跪地求饒,可是不論他們怎麼哀求,夏寧兒卻無動於衷,依舊該怎麼揍還怎麼揍,把那些巡撫大人們揍的嘴角禿嚕白沫了,一開始這些巡撫們還都哭爹喊娘,後來,他們全被揍暈過去了。
揍完了那些巡撫們,夏寧兒又緩緩轉過頭,又開始揍那些個布政使,桌子底下,櫥櫃裡面,房梁頂上、屏風後面,雖然眾人躲得嚴實,可全被夏寧兒給找了出來。
揪著一名胖乎乎,油光滿面的布政使,夏寧兒「噼啪噼啪」的抽大嘴巴子,旁邊一名尖嘴猴腮的布政使想要趁機溜走,夏寧兒隨手拿起一個花瓶,直接朝對方頭上扔去。
兩名錶情陰霾的布政使惡狠狠的瞪著夏寧兒,夏寧兒拾起一個酒罈子就朝對方臉上砸去,然後不停的用拳搗對方眼睛,見此情形,另一名布政使嚇得急忙收回眼神,不敢再瞪夏寧兒。
鼎壹省的布政使用手指著夏寧兒,高聲呼喊道:「夏寧兒,士可殺不可辱,老夫錚錚鐵骨,如今被你這個小女子羞辱,還有什麼臉面苟活……」
這人話還沒有說完,夏寧兒直接抄起剛剛扔掉的那把太師椅,輪起椅子就打,一記椅子打中對方後,那人瞬間皮開肉綻,胸腔骨骼斷了好幾根。
「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