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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跪坐在床上,搓著手,直咽口水,太長時間沒碰他媳婦兒,一時間竟不知從哪裡下口,後來索性整個人撲上去,喉嚨裡呼嚕兩聲,照著本能一陣亂啃。而信紙上的那些姿勢,反倒一個都沒用上。
他大概是趕了幾天路,真有些累了,做完一次就抱著青柳昏昏睡去。
青柳身上黏膩不舒服,可是被折騰得累了,又被他緊緊抱著,沒多久也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青柳人還未醒來,就感覺有一雙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遊走。
她睜開眼看向窗戶,晨光透過窗紙照進來,即將入夏,天亮得越發早了。
察覺那隻手快要往下走去,她忙按住,低聲道:&ldo;起來吧,一會兒許嫂子就該來了。&rdo;
曉得等一下要去見父母,林湛只得不甘不願地收回手,看著她媳婦兒爬起來。
青柳在他的注視下,飛快地穿好衣服,又督促他趕緊起來,等他穿戴整齊,才把房門開啟。
許嫂子見到林湛,喜道:&ldo;大公子什麼時候回來的?&rdo;
青柳道:&ldo;昨晚半夜到的,太晚了就沒跟爹孃說。&rdo;
許嫂子道:&ldo;我去和老爺太太說一聲,讓他們高興高興。&rdo;
她邁著小步子飛快地去了。
青柳洗漱完,對著鏡子梳好頭,又淡淡地抹了些脂粉。
林湛披頭散髮在一邊,道:&ldo;媳婦兒,我送你的首飾你怎麼都不戴?&rdo;
青柳一頓,眼珠子轉了轉,怕說實話傷了他的心,只得道:&ldo;你送的那些都很漂亮,只是太隆重了,平日在家裡戴不上。&rdo;
林湛點點頭,心道什麼時候出門了再讓媳婦兒戴。
青柳怕他又問,忙隨意選了支簡單的髮釵戴起來,起身理了理衣服。
林湛一屁股做到鏡前,道:&ldo;媳婦兒,你幫我梳頭。&rdo;
青柳原先還奇怪他幹嘛頭髮也不梳就站在一旁,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她也沒拒絕,拿了木梳,先幫他將頭髮理順,然後一點點梳起來。
林湛的頭髮又黑又硬,根根分明,抓在手裡一大把,她險些抓不住,試了好幾次,才將發冠束好。
林湛對著鏡子晃晃腦袋,感覺自己又英俊了些。
就是臉頰上昨晚被媳婦兒撓了一道,現在還有些紅痕。
青柳也看見了這道痕跡,有點愧疚,&ldo;疼不疼?&rdo;
林湛道:&ldo;你給我吹一下就不疼了。&rdo;
又沒正經,青柳不理他,&ldo;下次不要這樣了,還好是在臉上,若不小心抓到眼睛怎麼辦?&rdo;
青柳說著,又有些憂心,&ldo;一會兒娘問起來,要怎麼說呢?&rdo;
總不能說林湛半夜三更闖她的房間,被她當成歹人了吧?不得讓人笑死。
林湛心倒是很寬,&ldo;沒事的,娘不會問的。&rdo;
因他自小練武,身上時不時就帶點傷,薛氏早習慣了。
青柳點了點頭,希望如此。
兩人到了正院,還未開飯,一家子都坐在屋內說話。
薛氏見了林湛,高興道:&ldo;我以為你這一趟得兩三個月才回來,沒想到昨晚就回了,果然成了家的人就是不一樣。&rdo;說著含笑看了眼青柳。
青柳低頭抿著唇笑。
幾個人都看到林湛臉上的紅痕,不過沒人問什麼,那痕跡一看就知道是用指甲抓的,而且還新鮮得很,恐怕是小夫妻間的情趣,問了要讓人為難哩。
不過這道理大人懂,小孩卻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