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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和賞識,卻也不是隻有公主一人耳。”
“此言不虛,不過我想,手握璟朝上下官員密檔,對璟朝瞭若指掌的這般女子,而且還與齊王門當戶對的,怕是隻有我一人而已了。”尉遲昑從衣袖中抽出一本素皮摺子,“啪”的一聲扔在桌面,知道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齊淵銘果然神色肅然,抬手拿起摺子,見上面用簪花小楷寫著官職與官員姓名,翻開看了幾眼,他猛地合上摺子,笑道:“某明日便向貴國提親。”
“那小女子便以茶代酒,祝齊王馬到成功。”尉遲昕臉上笑得嫵媚,心下卻在滴血,恨恨地想,傷我之人,我定要讓你們都付出代價。
齊淵銘親自將尉遲昑送出門外,屏風後的黑影閃出,看向桌上的素皮摺子,只見上面赫然寫著:“禮部少卿,秦亦。”
而齊淵銘剛送得尉遲昑上車,卻又迎來另外一個貴客。
尉遲曜偏身下馬,歪頭瞅這剛剛離開的馬車道:“這是何等貴客,竟要齊王殿下親自送出,那人背景倒是眼熟,好似在哪裡見過一般。”
齊淵銘心下好笑,今日這兄妹倆都是一照面便迫不及待地點出他的身份,嘴上卻含糊其辭道:“讓殿下見笑了,璟朝的女子,果然與我們草原的大有不同,別有一番風情。”
果然,尉遲曜臉上露出笑意,顯然他是朝自己想當然的方向去理解,卻也正是齊淵銘的用意。
二人客套著進屋,齊淵銘卻沒把人迎進書房,而是在正廳內坐著說話。
尉遲曜先是寒暄客套了半晌,最後才慢慢匯入正題:“吾知道齊王曾幾番上表求親,當時並不是父皇推脫,而是皇家子嗣向來單薄。吾共四個皇妹,當時大公主與二公主早已配得駙馬,而三公主年方十歲,小公主更是尚在襁褓之中。你我二朝交好,自然也不能循古做那用宗室之女冒充皇女的事情,父皇便一直將此事不提。而如今三妹昑兒已近及笄,正是該婚配的年紀,卻偏逢喪母,孤苦無依也無人替她早作打算,我這個做皇兄的,便只能肩負起如此事物,卻不知齊王意下如何?”
齊淵銘面上笑得春風得意,心裡更是覺得好笑得緊,真是風水輪流轉,早晨自己剛在秦亦面前提婚事被頂了回來,而這不到半日工夫,便皇子公主的上門來求娶。
見他笑得燦爛,尉遲曜再一次想當然的認為他是歡喜的緊了,又自顧自地說:“齊王,不是我自誇,我這三妹可是容貌性情都拔尖兒的人物,自幼在宮中教導長大,謹慎守禮自不用提,夫綱女戒也是從未短了教導。”
看來這位並不是十分了解自己的妹妹啊!齊淵銘眯起眼睛想著剛走不久的那名女子,瘦弱卻堅毅、處境不妙卻不肯自棄,倒是讓他在大局為重的考慮之餘,生出幾分興趣來。一轉頭看見尉遲曜還在等著自己表態,他忙拱手道:“如若真的如此,某確實感激不盡,此事可是有勞曜親王殿下了。”
“以後就是自家人了,論理我該叫你一聲妹婿,你還叫這什麼親王殿下的可就太過疏遠了。我便不多叨嘮,明日便去與父皇商議。”尉遲曜笑眯眯地滿意而歸。
十日後,名陽城門口聚集了大批百姓,內城大街兩側只要是能看到道路的酒樓、茶館那怕是布莊字畫鋪子,二樓都擠滿了圍觀的人,大批守城軍士不斷維持著秩序,所有人都在盯著城門外面,還不時交頭接耳幾句。
“你聽說沒,聖上要把公主下嫁給齊國的國主呢!這不親自來名陽迎親了。”
“嘖嘖,真是可憐,去那西北邊兒的苦寒之地?聽說那邊的男人都還是虎背熊腰的野人一般,住在髒哄哄的帳篷裡,可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噓,你們懂什麼,我跟你們說,這準備下嫁的公主便是之前被貶為庶人那娘娘的女兒,聖上必然是看她不順眼,才打發到那不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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