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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寒:「離婚?」
喬夏雪氣極反笑:「好啊,你為了她跟我離婚,你那麼愛她,早幹嘛去了,憑什麼把我拖下水?這會兒倒想起離婚了,你以為你是誰,我又是誰,你想結就結,想離就能離嗎?」
他胸口激烈起伏,語氣儘量平靜:「當初不是我想結婚,是你求我。」
喬夏雪像被人揭開極力想遮掩的醜陋疤痕,氣急敗壞看著他:「是,是我犯賤,我眼瞎才看上你,我自作自受才跟你求婚。我告訴你,當初是我想得到你,才肯要你,現在也一樣,我不想跟你過了你才能滾蛋,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一切還得我說了算!」
撂下這話,她便氣沖沖往樓裡走。不難看出,就這節骨眼兒,喬夏雪強調的還是控制權,不肯忍讓半分,不願理智對待。
好些事兒越來越糟糕,並非一人能造成,可人們往往會揪出一人擔任罪魁禍首,所有矛頭指向這人,大家就有理可循,有氣可出。
好比這會兒留在喬家大門前的何冰寒和喬之富。喬之富一向不太能看得上何冰寒,他出身貧寒就罷了,可以磨練教導,偏生得一副文弱書生樣,全然不懂做生意,吹笛拉琴倒是會來上幾段兒。
技不壓身,但就這本領也不讓喬之富滿意,一大男人,好好兒的社會不闖蕩,又拉又吹的像什麼。但喬夏雪喜歡,沒辦法,結就結吧,再慢慢教。
可眼下,這溫吞的男人竟當著他的面兒提離婚,他震驚極了。有其父便有其女這說法還真沒錯,喬夏雪那張火上澆油,什麼酸說什麼的嘴,大概授業於她爸,方才她走後,喬之富也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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