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 頁)
雖然丫鬟小春替她更衣時看過,張嬸還在傷處替她抹了藥,而且她們也都曾勇敢的站出來替她作證,但是她爹和哥哥卻都在張麗紅超高段的演技下,認為她是個不聽管教的野丫頭,身上之所以會有瘀青,肯定是自己野過了頭,不小心撞傷的結果,而不是如她說的那樣,是被嫂嫂欺負。
“我說過,你一定要嫁,而且是非嫁不可。”眼看著陳水柔再一次挺胸想跟她辯駁,張麗紅沉下臉,冷凝著聲音道:“如果你明天膽敢不乖乖的隨我回襄陽,你聽著,死丫頭,我會毒死你老爹、謀殺你哥哥,然後再吊死你!”
“天!大嫂,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一連串恐怖的字眼,在陳水柔單純的世界霎時串連成一張可怖的網,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一雙靈眸更是不敢置信的瞠大。
“我爹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還有我哥哥,他是你的丈夫,又這麼疼你,甚至對你言聽計從,你、你怎麼可以……”
陳水柔不懂,如果大嫂想整死她,那還說得過去,畢竟她跟她曾有過過節,可爹和哥哥並沒有哇!
“好?哼!爹如果真的對我好,為什麼不把家產全數交給我管理?也不想想我為這個家付出多少,他年紀都一大把了,還霸著產業不放。還有你哥哥,總是把我丟在家裡當個怨婦,自個兒逍遙的去拜師習武,這叫疼我嗎?”
說到這裡,張麗紅心底就有無數怨懟,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嫁到陳家這麼多年,都未能生下一男半女,難怪她會那麼害怕自己如果不早日將家產掌握在手中,萬一陳水軒再娶,續絃有後,那她豈不是啥也沒有了嗎!
綜合以上原因,再加上她本來就愛財如命,也難怪張麗紅會對陳家的家產這麼汲汲營營,甚至是不擇手段了。
一大清早,太陽也不過露出半張臉,以陳水軒為首的一群家丁,扛著張麗紅這一個月來陸陸續續準備好的禮品、綢緞、金飾、玉器什麼的,反正一箱箱的也沒人能看得到裡頭到底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帶著一些丫鬟伴著一頂特製的大轎子,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出了城門,上了官道,準備往襄陽而去。
在那頂特製的大轎子裡,張麗紅悠哉遊哉的躺臥一側,從她不時揚唇輕笑的舉動看來,恐怕連瞎子都能感受得到她的得意。
因為到目前為止,她與弟弟合謀想併吞陳家家產的事正順利的進行著。
反觀在張麗紅的威逼下,愁苦著一張臉,且緊繃著身子縮在一角的陳水柔,可就委屈可憐得令人同情了。
昨夜開始,在張麗紅的緊盯下,睡不成眠的陳水柔,苦於找不著機會逃走,此刻的她已是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等到大夥兒休憩的時刻——
“哥,我可不可以自己騎一匹馬跟在你身邊?”
耳邊的淙淙水流雖然令人嚮往,但陳水柔卻沒空去享受那份溪水潑在臉上的清涼,倒是在停轎休息的第一時間,就趕到她哥哥身邊這樣要求。
她實在無法再跟張麗紅同坐在一頂轎子裡了,不只是因為她大嫂那份得意外加示威的嘴臉太討厭,最重要的是她想逃跑!
既然要逃跑,天天坐在轎子裡,又是在她大嫂虎視耽耽的注視下,自然不可能成功;也就難怪她要抓緊每一次休息的機會,要哥哥陳水軒讓自己騎馬了。
“不好吧!水柔,外面這麼炎熱,你會受不了的。”
看妹妹雙頰通紅,額上更沁著汗珠,肯定是熱著了,陳水軒索性將手上剛浸溼的布巾往她臉上擦拭。
“不會的,哥!我不怕熱,何況外頭的風這麼涼爽,我——”
“這怎麼可以!”
完了!聽到身後傳來張麗紅的聲音,陳水柔就知道她的逃跑計劃又失敗了。
“水軒,你不可以答應水柔!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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