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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排扣駝毛的有問題嗎?”
“沒有呀。我只是說你可以試著穿點新東西。”
他吸了吸鼻子;我們一起推門進店。
歐夫比較保守而懷舊,專門銷售打折男裝。
“好了,西爾維婭怎麼樣啊?”
他將手杖重重地在鑲花地板上點了點。“那個西爾維婭呀,可真是個可愛的女人呢——做的雞湯難吃死了。”
“喲,都做上雞湯了?”
“上週她做了安息日1晚餐;那肉呀做得跟巴尼·泰特曼的媽媽過去做的一樣,用了一大堆的洋蔥和肉汁。”
我笑了笑。“還有什麼事兒說來聽聽?”
“就算有,也不能告訴你吧。”
我們沿著過道走下去,兩邊全是男裝。在我看來,所有這些西裝、夾克和寬鬆長褲非常單調乏味——細條紋、灰色和棕色的衣服太多了——但我還是堅持向前走去。一名男售貨員一直跟在不遠不近的地方。
外套在後面的貨架上。我從一個貨架上一件件看過去,取下一件帶襯裡和風帽的深綠色羽絨服。“這種怎麼樣?”
他正在瀏覽貨架,這時抬起頭看過來。“穿上那成什麼了,苔原上的探險家?”
他轉過身,取出一件帶紅橙色斑點編織的褐色羊毛長外套。“這件怎麼樣?”
“就像是40年代出的東西。”
“就要這個範兒。”他取下衣架,披上外套,來到一面大穿衣鏡前。“大衛那裡什麼情況?”
我清了清喉嚨。“謝謝你上次解了我的圍。”
他盯著鏡子裡的我,一邊扣上那件外套,一邊問“又有了煩心事兒?”
“我們……我們有些事情要解決。”
“趕快解決,別再拖了。你以為這一生還長得很嗎?”
“爸,沒那麼嚴重吧。”
“還是要現實點兒。”他看著鏡中的自己,快速轉過身來,然後解下外套釦子,抬臂聳肩將外套脫下。“好,咱們看看那件阿拉斯加風雪服。”
我取下來遞給了他。他穿上後在鏡子裡照了照,揚起了眉毛。“你就是因為這個,臉色就那麼難看,就像有人槍殺了你最好的朋友?”
“那只是部分原因。”
“還有什麼原因呢?”
我就講了上次蕾切爾喝黑刺李杜松子酒的事。
老爸的臉色起初很擔憂,隨後露出了會意的眼神;我剛說完,他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黑刺李杜松子酒,哈?15歲那年,我和巴尼在泰特曼的吧檯後面發現了一瓶劣質酒。估計是禁酒時期2留下的。我們就喝了它。好傢伙,難受死了。”
“可是,爸,她才13歲呀。兩年的差別是很大的。”
“如果她也經歷了我那樣的宿醉,就算是吸取了一個重大教訓啦。”
“你是說我不應該擔心?”
“那你說說看,你13歲的時候在幹什麼,埃莉諾?”
我張開嘴,但什麼也說不出來。
“不說這個了。”他揮了揮手。“不用擔心,蕾切爾那麼聰明,肯定會沒事的。”
“也許吧,”我嘆了口氣。“可最糟糕的是,我和巴里無法理智地談論這個問題。跟蕾切爾一起玩的是他女友的女兒。我在考慮要不要親自給那個女人打電話。你知道的,就是兩個母親面對面談談這個事情。”
他當即回答:“別那樣做。”
“為什麼?”
“如果你丈夫認為……”
“前夫。”
“就是他;他要是認為你在他背後偷偷摸摸做什麼,那就夠你受的了。”
我不想承認這一點,但老爸確實說得對。
“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