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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世家根本瞧不上自己,連個主事人都見不到,再多的言辭也無處使。
正在曹性為此發愁,為錢糧發愁的時候,一聲尖銳的冷笑聲傳來:
「呵呵,陳氏縣令之家好大的架子。阿性,且看我去走一遭。」
不知何時,左豐下了牛車,來到了這裡。
「左公!」曹性恭敬行禮,面色感激道:「陳太丘看不上我,但陳孟文卻是一片赤誠,還是算了吧。」
左豐上下打量曹性一眼,越看越滿意:「好,陳家可以放過,但其他諸家卻是不能,總不能讓我的護衛餓肚子吧!」
說幹就幹。
有左豐這位人人痛恨,又面子大的小黃門在,周圍一個個世族塢堡,不得不熱情接待。
曹性低調的跟隨左豐。 。在這些塢堡內,當著家主的面,招兵買馬,離開時還得打包大批糧草帶走。
而且還索要了五十餘匹騾馬,當然戰馬是沒幾頭的,而名士更是不會與之為伍,更別說投靠曹性了。
看著大批夠萬人大軍吃一年的上好糧草,想著各大世家名士們憋屈卻又強加歡笑的臉,曹性下屬一個個興奮不已。
東漢末年,常年天災人禍不斷,加上與羌族作戰帶來的沉重負擔,世族豪強兼併土地等等,使得民不聊生。
農民起義連綿不斷,光造反稱帝、稱天子的就有好幾位,黃巾只是影響最大的一次,換句話說,黃巾軍叫太平道的寓意之一,就是還天下太平。
只是發展的變味了。
曹性部曲。。加上新募的新兵,三千大軍經過了幾天的高強度訓練,訓練雖苦,但一日三頓,頓頓飽飯。
曹性又是帶頭訓練,關愛士兵,時常與士兵談心,新加入的黃巾倒也沒誰放棄,轉去過朝不保夕的生活。
有了曹性的牽制,波才不能放開手的攻城,皇甫嵩防禦的壓力變小很多,連續的大晴天,使草木枯燥異常。
這一日,飛沙走石,狂風不止,曹性眼中透著興奮,同樣注意到此大風的還有長社城上皇甫嵩。
夜晚,黃巾營帳的哨衛緊了緊單衣,繼續打盹,其餘人等正在呼呼大睡。
曹性帶著雷公,還有五百最精銳計程車兵,換上利於夜間突襲的灰衣,手拿柴火,引火的火摺子,從南方慢慢摸了上去。
曹勇帶一千二百餘人,埋伏於東面。
王曉帶一千二百餘人,埋伏於北面。
「嗖~」
黃巾崗哨被曹性一箭正中咽喉,無聲死去。
大堆柴火堆在營外,火摺子一點,大火熊熊燃燒,乘著火勢,五百人分散四處點火。
夜黑風高,天氣乾燥,黃巾大營又是立於荒野雜草之中。
火勢立馬順著大風而起,並且愈來愈烈。
波才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大軍十餘倍於官軍,官軍放著城池不守,還敢偷襲。
更想不到上萬的巡邏崗哨會如此敷衍自己。
火光沖天,本就混亂紮營、組成複雜的黃巾營地,頓時人仰馬翻,互相踐踏。
「怎麼回事?!」波才慌忙起身,邊穿戰甲邊向親衛喊到。
「走水了!渠帥,敵襲!官軍殺過來了!」親衛慌忙回答。
「集合!組織反攻!找到波華、於毒,讓他兩帶人集合大軍。快!」波才著急呼喊。
大風狂嘯,火借風勢,而黃巾大軍又是依靠草地紮營,大火迅速蔓延,並且一發不可收拾。
看著被大火肆虐焚燒的幾十萬大軍,連勝朱儁皇甫嵩的大好形式,現在瞬間逆轉,波才只覺口中一甜,大口鮮血湧了上來,又被其生生嚥了下去。
於毒迅速集結千餘親衛殺向南方前沿。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