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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骨頭肉,哪有暖和的被窩來的舒服。”
丫頭也不辯解,小臉兒上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便縮回了毛茸茸的鵝絨被內,而一直藏在被窩裡的蜜盧娜卻趁機撲了上來,纏住小米莎兒“咿咿呀呀”個不停,顯然是對小丫頭半夜跑出去很不滿。
威廉看著兩個鬧成一團的小丫頭,笑著顧自搖了搖頭卻不做理會,輕挪腳步緩緩退出兩個丫頭的小臥室,並撤下遮擋的簾篷,整個過程輕快而又無聲無息,也只有威廉這般幾乎將自身的每一寸肌肉都精確控制的超級武者才能做到。
“亨利爵士號”的客艙都是內外兩間,裡間是兩個丫頭的安樂窩,外間卻是威廉三人睡覺的地方,當然每晚必定會有一人待在裡間看護兩個“小累贅”。回到外艙,迎面而來的卻是亞蘇娜古怪的笑臉,威廉對旁邊的菲尼亞點了一下頭,相比以前已經默契了許多的半巨人輕哼一聲,掀開簾篷跨進裡間,卻是今夜輪到她當“保姆”了。
亞蘇娜扔掉裹在身上的披風,露出那身足以讓清心寡慾的苦修士變成野獸的傲人身材,這個該死的野娘們兒,居然又裸睡,作為“文明人”的威廉,已經警告過她無數次,可惜這頭來自深山野林的“雌獸”始終將其當成耳旁風。有點無可奈何的威廉上前狠狠的就是一巴掌,“啪”,雪白如乳脂的肥臀上立刻浮現出一隻鮮紅的掌印。
又是一陣最原始的“漏*點肉搏”,話說威廉的麵皮已經越來越厚,以前這種事他還會遠遠的躲著兩個小丫頭,儘量不讓某些“原罪”玷汙孩子們純潔的心靈。只是時間一長,尤其是還發生了某些讓人“難以啟齒”糗事,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威廉也就顧不得了,如今更是隨便扯張簾子一擋了事。
亞蘇娜靠著威廉寬厚的胸肌,慵懶的輕笑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泰摩拉如此在意,而且還不肯下重手,好像專門噁心人一般。”
威廉輕嘆了口氣道:“沒什麼,不過在神殿裡劈了某個女孩一掌,斬斷了她的頸骨,真奇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脖子斷了還能動彈的人類呢。”
“劈了某個女孩一掌?是誰,你不會是劈了泰摩拉的選民吧?”亞蘇娜有點驚訝的問道。
“不知道,那女孩不是個普通人,她給我的感覺怎麼說呢,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有點不知道怎麼形容好。算了,考慮這麼多幹什麼。只是接下來我們恐怕得做好下船的準備了,摩根可不一定再願意載我們嘍。”威廉的手掌捏著懷中女人堅挺如峰的**,幽然說道。
第二天,威廉並沒有如往常一樣起來練功,而是忙著整理需要攜帶的物品。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諸人,威廉開啟房門,一陣刺鼻的惡臭撲面而來,卻是渾身掛滿了汙濁的摩根。
摩根的臉色很難起來遭受了很大的磨難,他瞪著滿是血絲的眼睛,如同一隻驚嚇過度的博特斯熊一樣哀嚎道:“這都是你的錯,威廉你這個被神明所詛咒的混蛋,瞧瞧你都幹了些什麼?哦,我心愛的‘亨利爵士’,你毀了我的一切”
威廉懶得理會這個神經過度的老傢伙,他已經感覺到外面似乎有點不對勁了。威廉回頭囑咐了一聲還賴在床上的亞蘇娜,關上艙門沿著梯子拾級而上,還未走出船艙,撲面而來的惡臭幾乎將威廉燻暈過去,伴隨著惡臭的還有撲天蓋地的鳥叫聲。
如果說一隻大知更雀讓人火冒三丈的話,那一群大知更雀足以讓最樂觀的人絕望的想要自殺,是的,成群結隊的大知更雀鳴叫著繞著“亨利爵士號”盤旋,層層疊疊,仰天看去如同一道不斷盤旋的龍捲風一般,真不知道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如此多的大知更雀,以這種奇鳥生活的特性,至少要把方圓數千裡內的所有大知更雀全部加起來,才有可能能形成這等規模。
可以想象,等這些要命的“訪客們”盤旋夠了,臨走時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