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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起身,心疼的看了眼宋琬,移步離開。
孟凡只是覺著父親的話語驚人,一直目不斜視不說話的父親就說了這麼一句話走了,卻不知他心裡想什麼,還是要去查詢這個打了宋琬的人,若真查出來,那人可就……
二老走的乾淨了,孟凡皺眉這才問宋琬道:“昨兒飯後離開你臉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腫了?”
宋琬也不再低著頭,端正的坐好回答道:“昨兒走路沒有瞧見柱子,側著臉就撞了上去。”好假好沒有信任度的謊言。
孟凡狠狠的瞪了眼宋琬,她把他當三歲孩子逗著玩呢吧:“說實話!”宋琬有些無奈,眸子瞟到了顏路隱,他懶散悠然的坐著,一副毫不關己的樣子。宋琬欣慰了,她要的就是他這個樣子,這樣她才不會再一次迷茫。
孟凡見宋琬不說話,著急了,府裡若有這樣欺負外來人的人存在,還了得?他必須清理門戶,讓孟家乾乾淨淨的。“宋琬,說實話!”孟凡怒了,宋琬身邊的武林因此被嚇了一跳,眨了眨眼說:“琬兒娘子說真的是碰的,方才在房間娘子還給我演示了一遍說是怎麼碰的,我相信了,二少爺也該相信才是。”
宋琬摸了摸武林的頭,強扯了笑容點頭,示意武林說的對。孟凡知道宋琬那不過是騙騙武林那種小孩子才編的故事,他不是小孩故而不會如此輕易被騙。
宋琬頂著腫臉直視孟凡道:“宋琬之言屬實,二少不信要宋琬說些什麼?”孟凡更是生氣了,這個女人怎麼那麼犟,就跟孟潞似得,欲繼續說什麼,卻被孟方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給打壓了下去:“二哥,琬兒姑娘不願說,你如何強迫也不會得到真實答案,還不如等琬兒姑娘想開了願意說了,你再問。”她就是個死不開口的人,孟方一眼就看明白了。
孟方對孟凡的反應,著實是有些擔憂,莫非二哥真對她有什麼想法,不然大哥找來的人,他不著急一臉淡然的坐著似乎在看戲,而二哥著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
“孟凡,三弟說的對。”顏路隱終是發了句話,面無表情,眼眸卻閃過絲絲精光,令人心生畏懼。
孟凡嘆口氣也不再追問,“琬兒……”她不僅作繡態度和孟潞一樣,就連秉性都這般相像,而他也因此想要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不讓任何人欺負。“算了,等你願說之時再說吧。”願說?她一定不會說,他相信。因為孟潞就是這樣,決定的事兒再也沒有改變之餘地。
“謝二少爺相信宋琬。”這樣說,還是在說明自己所說為真,而非虛假。
孟凡蹙眉,她果然是個倔頭,他都不問了還這麼說。算了,既是不問了也不去追究什麼:“大哥,帶著她去藥房吧,我領武林去書房,教書先生該是來了。”顏路隱點頭,撇了眼宋琬,先起身緩慢走至門口:“走吧。”
宋琬嘆息,她知道他按照老夫人的吩咐去取了雪花膏,一會兒送雪花膏來她的院子,得逗留。若自己隨著去拿上雪花膏,他不會跟著回來才是。
起身對武林說了句:“林兒好好聽先生的話,不可調皮。”武林點頭:“娘子,你作繡也別太累就是。”宋琬點頭,心道:作繡倒是不累,而是被顏路隱折騰的,心累。
孟凡、孟方見宋琬走,皆是盯著她遠去的背影。
這個背影,單薄而又筆直,令人想要憐惜卻又覺她十分堅強,不需別人同情。
顏路隱前走,宋琬與他相隔一米之遠隨行。走了一刻鐘了,宋琬覺著奇怪,但她不知藥房在何處,只能跟著他走。被顏路隱帶著來到花園中,假山大,來往的人不多,假山後面有一片小湖,一座別緻的小亭子屹立在湖中央,白玉雕欄橋曲折的通往湖心亭。
這座園子很大,秀雅不富俗,宋琬所經之處,景緻別雅,但她都無心去觀賞。他帶她來這裡,不知何意。他沒表情,沒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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