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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在了一起,聰明機靈而又坦白實在:“再然後?”
武林心裡慌慌的,“然後,我聽我自己的,若和顏哥哥有緣,我一定要與顏哥哥成為知己。”宋琬依舊含笑,武林,你能否實現你這句話,就看你的本事了:“總之記住,大戶人家不好相與。”沒有小看或是嘲笑武林,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要堅持的事兒,有想做的才能夠去追求,不論結果如何,他們努力過,追尋過,值得。
武林依舊不懂宋琬心裡想什麼,但她的表情已經默許了他可以和顏哥哥這個陌生人有交往。“林兒謹記琬兒娘子的話,不好相與之時,我便不和他們相與。”宋琬欣慰一笑,側頭看武林一眼道:“明日,不准你出門。”武林點頭,今兒讓琬兒娘子擔心了,明日不會再出去了。“睡吧。”宋琬起身去吹熄了燭火。
黑暗中,宋琬掖了掖武林的被子,而後閉目躺好,然腦中竟都是他站在櫃架前的影子……
翌日清晨,宋琬店鋪才開,就有客人進門,宋琬自是帶上一貫的笑容要迎,扭頭看到的是林兒口中的顏哥哥,笑容就僵住了……
顏路隱今日一身褐青色錦衣,褐色腰帶束身,就連發髻上的綢帶也換成了深色,與之昨日相比,深沉而又穩重了很多。尤其是那雙眸子,深邃而又沉匿,並不像昨日那般鋒芒。一手拿著扇子,拍打著另一手,儼然一副浪蕩公子哥兒模樣。
“在下顏路隱,與小娘子見過幾面。”顏路隱前走兩步,在櫃檯前停下,伸手作揖。宋琬定神看眼前這個男子,難道他和武林真的有緣嗎?他也因喜歡武林,而來找上門來的?聽他名字,宋琬是一怔,似乎這個名字哪裡聽到過,但著實想不起來,微微福身點頭:“公子多禮了。卻不知公子前來,有何事兒?是找武林,還是要買昨日未有買走的富春圖荷包?”
顏路隱微側頭,眼眸飄過櫃架上的荷包,嘴邊揚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道:“兩者皆是。”宋琬去取下荷包,將它遞到顏路隱手中,“公子先坐下看貨,我這就去叫我家相公。”顏路隱聽這話,又覺好笑了:她竟是這般理所當然的將那個六歲的孩童當做相公,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認命?認命這種心態,就是顏路隱最為討厭的東西。
顏路隱落座,看著荷包,這繡工與那個牢籠中的嬤嬤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且這針線手法想來都是最為細膩而又用心的。若能知這繡品出自誰手,那麼他所準備開的繡坊,就會有一位繡工為上等的主心骨。
“顏哥哥!”武林從後屋出來,本還迷糊的眼被宋琬帶來的訊息驚醒,立馬爬下床就出來了。站在顏路隱面前的便是衣冠整潔的武林,一臉稚嫩笑容,傻呵呵的看著顏路隱。“不知今日來,可有你所說的豆烙吃?”顏路隱瞟過從後屋掀開簾子出來的宋琬,問武林。
“顏哥哥,我娘做了很多豆烙,讓我和琬兒娘子帶來這兩日吃的。我這就讓琬兒娘子給熱熱,咱們一起吃。”武林樂呵的說完,就轉身推著宋琬回後屋,去將娘給他兩準備的乾糧熱熱。宋琬並不會做飯,所以武陳氏煮了紅薯做了豆烙,讓兩人帶著用。牛誠有留下錢,但宋琬喝武林堅持要自己帶吃的,沒有要。
武林回來坐到顏哥哥對面,一臉的歡喜之意,忽想起昨兒晚上琬兒娘子所問之問題,就隨口問了。而顏路隱也一一作答,並無虛假之言。作為禮尚往來,顏路隱只問了武林一個問題:“這不是你們自己的店鋪嗎,為何自帶糧食?”這後屋有灶爐就該他們自己做,何必帶來吃?
武林誠實回答:“這個店鋪是我們村裡的牛誠哥的,這兩日他要去云溪村相親,所以讓我和琬兒娘子來照看一下。”顏路隱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不是他們的店鋪,這樣說來,再問那些荷包香囊從哪兒進貨,他們都不知,也就無從問起了:“原是如此。”
話落宋琬也端著盤子出來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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