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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蓉莫名其妙,「姑娘叫什麼名字?姑娘為何這樣問?難道姑娘不知道自個兒叫什麼名字?」
夏侯悅音嚴肅地道:「總之你先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其餘的等等再說。」
妙蓉一頭霧水的道:「姑娘閨名悅音啊!」
夏侯悅音這才鬆了口氣,她真的是夏侯悅音,「那你是?」
「奴婢是姑娘的貼身丫鬟,自小在姑娘身邊伺候的……」妙蓉快哭了。「姑娘到底為什麼問奴婢這些啊?奴婢好怕……還有,您很怕貓的,為何抱著一隻貓?」
夏侯悅音心裡咯噔一聲,完蛋,原主很怕貓?怎麼辦,衛青馳在聽著,她要怎麼圓過去?能說自己忽然不怕貓了嗎?會不會很瞎?
她正在苦思混過去的說法,就聽到衛青馳說道:「你家姑娘失了記憶,忘記自己是誰,也忘了自己怕貓了。」
夏侯悅音明白這聽起來很奇怪,不敢吃什麼、害怕什麼,應該是種本能,像是洗澡、吃飯,也不可能因為失憶而忘記,說她因為失憶而忘了自己怕貓太牽強了,可如今她也只有硬著頭皮用這理由搪塞了。
「姑娘失了記憶?」幸好妙蓉更在意的是她失憶的事情,一臉不可置信地急道:「怎麼會這樣?姑娘如何會失了記憶?」
「這是我要問你的。」夏侯悅音蹙眉問道:「咱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據說,我應該在京城才對。」
妙蓉一臉的擔憂,「是姑娘說要來邊關的。」
「我說的?」夏侯悅音心中驟然一跳,可她自然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妙蓉,你簡單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要記住,我現在失了記憶,什麼都想不起來,或許你說的能幫助我恢復記憶。」
妙蓉原本十分沮喪,聽到自己或許能幫主子,這才強打起精神來敘述。
「姑娘成親當日,行禮之後,咱們回到新房,姑爺都還沒來掀蓋頭,咱們突然就昏迷了過去,醒來在個陌生地方,但無人看守,咱們離開之後,立即回到夏侯家,卻見已貼了封條,咱們嚇得魂飛魄散,又連忙去孫家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卻是不得其門而入,說破了嘴守門的侍衛都不相信姑娘的身分,不肯去通報。
「後來咱們便想到去梁大人府上求助,梁大人不但和大人交好,梁大人的孫女冬穎小姐又是姑娘的閨中密友,梁大人肯定會幫助咱們,可是在去梁大人府上的路上,居然發現姑娘成了官府緝拿的通緝要犯,姑娘的畫像貼得滿城皆是,咱們根本寸步難行,也不可能去梁大人府上了。
「這時姑娘想起了大人的知交好友衛裕峰大將軍,說道如今只有衛大將軍能幫咱們,於是便賣了姑娘當時身上戴著的頭面首飾等等為數不少的嫁妝,籌到了一大筆盤纏,咱們跟了商隊,一路來到邊關,離開商隊之後卻遇到打劫,咱們各自逃命,奴婢與姑娘就是因此而失散的。
「奴婢好運,遇到幾個下山的獵人出手相救,可奴婢再回去找姑娘時,卻不見姑娘蹤影,奴婢找了許久,最後天都黑了,只好先在城裡的客棧住下,隔日又出去找姑娘,可依然一無所獲。因姑娘是通緝犯身分,奴婢也不敢報官,只能自個兒每日出去苦尋姑娘的下落又擔心盤纏都在奴婢身上,姑娘身無分文該如何是好,可是不管奴婢怎麼找,都找不到姑娘,姑娘就彷佛消失了一般,然而……皇天不負苦心人,現在總算讓奴婢找著姑娘了……」
妙蓉說到這裡,夏侯悅音驀地打了個冷顫,腦子裡瞬間一陣的眩暈,她身子晃了一下,微眯了眼眸,眼前像有一道雷電閃過,她心臟隨即一陣緊縮難受,像有人捏著她心臟似的。
她想起來了!她想起來了……不,不是她想起來了,而是原主的記憶融入她的腦子裡了,她有了原主死前所有的記憶。
原主和妙蓉因劫匪分開後,被那些劫匪追到了破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