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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樣”薛老太太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偷樑換柱,我們做的十分隱秘,沒有人知道說來也是奇怪,把那個孩子抱給你爺爺,你一直都病重的爺爺,當時就睜開了眼睛,就連醫生都說神奇,都說這就是爺孫之間的血緣關係,我沒說話,只是跟著笑”
後來,等到孩子長大了一些,薛家便搬了家,那所醫院,也從公立轉成了私立,裡面的人都換了一撥又一波,知道這件事情始末的人,已經都仿若化成了塵埃。消失不見了。
只剩下薛老太太這樣一個,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老人。
她如果現在不說出來,就會帶著這樣的一個秘密離開。
莫婷已經震驚的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怪不得,薛老爺子很疼薛淼,而薛老太太卻唯獨疼愛薛明曜,對於小孫子薛淼,只是不冷不熱,也沒有過分疼愛。
只因為,薛淼並不是薛家的血脈!
“人這輩子,做過了太多罪孽的事情,這段時間,我一直都躺在床上反思腦海裡啊,就常常浮現起那個女孩兒的臉,用淒厲的嗓音要孩子的聲音,夜晚做惡夢,有人來找我要孩子,”薛老太太說,“我是要入土的人了,如果萬一有一天,真的有人找上來了,婷婷,你好歹也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莫婷搖了搖頭,她真的是難以接受,真的
“咳咳咳”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眼球上翻,莫婷回過神來,急忙按下了床頭的鈴,“快來人啊!”
☆、126 葬禮,一點線索
薛老太太從急救室裡推出來,直接便到了病房。
薛志成和季舒上前去詢問醫生,關於母親的情況,可是,得到的卻是無奈的搖頭。
對於生老病死,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都已經是司空見慣了,也已經從最開始的感到心痛,到現在的麻木。
當看到醫生搖頭,季舒當時就捂著嘴哭了出來,薛志成拉住了她的手,她沒有甩開。
這段時間,老夫老妻的這兩個人一直都在冷戰之中度過,多的是爭吵,是互不理睬,是不相理解,就算是多一句的解釋,都成了奢侈。
可是現在,在病危的母親面前,那些仇怨也都放了下來。
薛老太太對於季舒這個兒媳,是很好的,從來都沒有苛責過,而季舒呢,就在近些年,因為自己親生母親的離世,而對薛老太太越發的好,就是當成自己的親生母親來侍奉的。
病在她身,傷在兒心。
隨後,不多久,過了大約有一個多小時,老太太終於悠悠轉醒了。
醫生緊急地上前去給她做了檢查,出來之後,“就在這兩天了。”
已經將要油盡燈枯,老人的話有時候真的是該死的對,就比如說:我的身體情況,我自己清楚。
薛老太太口中嗚嗚著,聽不清楚是在說些什麼話。
“奶奶,您說什麼?”
薛老太太的雙手枯瘦,抓住了薛淼的手,“子子添”
口齒已經不清楚了,但是薛淼俯身趴在奶奶的嘴邊,還是聽見了她口中哽咽而出的聲音。
薛子添
老人家還惦念著唯一的孫子。
在薛淼給薛子添打過電話之後,便都在病房裡。前前後後站著的,坐著的,都注視著病床上的老人,淚眼模糊。
薛淼偏頭看了一眼莫婷,“今天下午謝謝你了,如果你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先回家吧,夜晚有我們在。”
莫婷聽著薛淼的話,抬頭看了他一眼,“沒關係。”
薛子添和辛曼,是在半個小時之後趕來的。
一路上,薛子添都跑的好像是一隻兔子,辛曼不是穿的平底鞋,跑的追不上薛子添,好歹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