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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下,然後就將她的手放在了指紋識別器上,“以後來了你就可以直接進去了。”
辛曼注意到薛淼的動作,忽然就笑了一聲,“總裁,你倒是不怕我趁著你們都不在家的時候進去打劫盜寶啊。”
薛淼推開門,沒有回頭,說了一句:“請便。”
辛曼暗地裡吐了吐舌頭,如果她真的進來偷了東西,到時候薛淼就不會這麼輕描淡寫了吧。
秦特助沒有跟進來,此時此刻在橡樹灣,只有這麼兩個人,一男一女。
天色已暗,辛曼頭腦裡不自覺的就浮現出言情小說看多的所謂後遺症: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不發生點什麼,簡直都對不起這種場景設定。
辛曼絕對速戰速決,已經將肩上的挎包拿了下來,看向薛淼:“這一次我來,主要是因為”
薛淼打斷了辛曼的話,問:“你吃晚飯了沒有?”
辛曼:“”
她十分老實的搖了搖頭。
她下了班就直奔橡樹灣了啊,別說晚飯了,就連一口水都沒喝,現在口乾舌燥,就想要趕緊說完回家去。
薛淼抬手,捲起自己的襯衫衣袖,很是自然地問:“想吃點什麼?”
“隨便。”
這是辛曼的口頭禪,她這人不挑剔。很多時候說這兩個字,並不是意味著敷衍,而是因為不想讓對方麻煩。
可是,現在她這兩個字說出口,就愣了。
什麼?
她不是剛剛要從包裡拿出來自己昨天從網上摘錄的一篇離婚協議書和薛淼協商和離麼,為什麼忽然就扯到吃飯上了。
“不是,我不餓,我們先”
“只有吃飽了肚子才能做別的事情,你說對麼。”
薛淼笑的意味深長,讓辛曼想不想歪都不行。
他已經拿了一條淡藍色的圍裙系在了腰間,“過來幫我在後面打個結。”
“哦。”
辛曼走過去,幫薛淼在腰後打了個結。
她肯定是被奴役習慣了,才會連這種動作都做的無比的淋漓暢快。
反正肚子也已經是餓了,既來之則安之,那就等著嘗一嘗薛淼的手藝吧。
辛曼在廳內的長沙發上坐著,隨手將電視調了一個真人秀的娛樂節目,聽著裡面的人在哈哈哈的笑,辛曼覺得好傻啊,為什麼她沒有看到一點笑點所在?
她從包裡將離婚協議書給拿了出來,這是她白天用公司的印表機偷偷列印出來的。
她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沒有什麼十分特別的條款。
因為辛曼和薛淼兩人是隱婚,沒人知道,連辛曼也也隱了,如果不是在電影院話趕話,把薛淼肚子裡藏著的這話給趕出來了,辛曼不知道自己還要多久才能知道自己已經結婚的這個事實。
離婚協議上的條款,完全是按照辛曼淨身出戶這個要求來的,不要一分錢,甚至不要名分,哪怕是以後就二婚了。
想到這兒,她忽然就有點愣神。
起初,那人說:“我會等你,等你長大。”
辛曼笑著問他,“你會娶我嗎?”
“會。”
這是宋南驍對辛曼的第一個承諾,可是也是最後一個承諾,沒有履行。
有時候,辛曼都在想,婚姻到底是什麼。是維繫著夫妻兩人之間的一條紅線麼,還是一座將兩人圈禁起來的圍城,亦或是獨獨屬於兩人的小世界。
在當時,辛曼過了三個生日,每一個生日的許願都是:我要和宋南驍結婚。
但是,到最後,現實卻給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光。
忽然,從廚房內傳來一聲爆炒的聲音,將辛曼的神思給拉了回來。
她將離婚協議書隨手放在茶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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