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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不舒服。&rdo;
梁硯笑了,說:&ldo;沒有,你家很好,我很喜歡,沒什麼不舒服的。&rdo;
虛驚一場,陳正則看梁硯笑,自己也跟著笑了。他知道自己有些過度擔心梁硯,特別是在昨天梁硯說了自己家裡的情況之後,他雖然沒有再問梁硯什麼,梁硯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那些,但是那些話就像是針一樣,總是時不時地扎他幾下,讓他心裡痠疼痠疼的。
對於有愛人陪在身邊的人來說,不管是晴天還是雨天,每一個早上都是美好的。
陳正則和梁硯膩膩歪歪地吃了頓早飯,雖然大多數都是陳正則在膩歪,但是梁硯也配合他膩歪。
所以最後膩歪到原本沉默著吃罐頭的大貓都受不了了,乾脆放棄了罐頭,決定去沙發下面,眼不見心不煩。但是在把自己往沙發下面塞的時候,大貓發現了一個令人心酸的現實‐‐陳正則家的沙發離地面太矮了,而他太胖,根本鑽不進去。
大貓似乎有些不能接受這個現實,他拔出腦袋,看了一眼沙發下面,又把腦袋伸了進去,然後試圖把自己的整個身體再塞進去。
這個過程太艱難,太心酸了,以至於陳正則和梁硯都放棄了膩歪,開始看著大貓什麼時候能把自己塞進去。
最後,雖然過程艱難心酸,但是可樂還是成功地把自己塞到了沙發下面,證明瞭自己不是虛胖,只是毛多,然後,他發現自己好像出不來了,只能側躺著伸出一隻爪子在地板上橫著撓來撓去。
一隻盯著可樂看的陳正則:&ldo;&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我覺得我可能是養了一隻假貓。
吃過早飯,陳正則一邊笑著回想剛才可樂的蠢樣,一邊拆梁硯腿上的紗布‐‐因為離江南的診所有些遠,這次換藥他們決定自己在家換。
紗布拆完了,陳正則看著梁硯有些結痂的腿,小心翼翼地給他上藥。
在上藥上到一半的時候,陳正則突然發現梁硯的膝蓋上有很多細小的疤痕。平時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注意,但是現在近距離一看這些疤痕十分明顯。
這是怎麼回事?
陳正則心裡有些疑惑,但是他沒有馬上就問梁硯,而是又看了看梁硯的左腿,發現左面的膝蓋上也有很多疤痕。
陳正則有些想不透,他猶豫了一下,問:&ldo;我看見你膝蓋上有好多疤,這是怎麼弄的?&rdo;
問過之後陳正則就後悔了,自己閒著沒事亂問什麼,萬一又引起梁硯什麼不好的回憶呢。
但出乎陳正則意料的是,梁硯絲毫沒有避諱地說:&ldo;這是我去西藏磕長頭磕的。&rdo;
磕長頭?
陳正則知道磕長頭是什麼,這是西藏佛教徒的一種禮佛方式,也用來祈福或者還願。人五體投地匍匐,雙手前直伸,每伏身一次,以手劃地為號,起身後前行到記號處再匍匐,次數多了之後,人的手掌和膝蓋就會變得鮮血淋漓。
可是梁硯為什麼去西藏磕長頭呢?為誰磕?
想知道的問題太多了,可是這都是梁硯的隱私,陳正則知道,要是作為一個識趣的人,最好不要追問。
把心裡那些問號全都放到了一邊,陳正則有些羨慕地說:&ldo;你還去過西藏啊,我也一直想去那裡,但是總怕長途坐車受不了。&rdo;
接著,他伸出右手說:&ldo;不過,我手上這個護身符是家裡去西藏給我求的,據說特別靈驗,我剛戴上不久就醒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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