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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而迷惘的道:“是,是……一定已經衝進去了……”莫測高深的一笑,項真道:“下一步,大概他們的箭頭便指向瞭如意府與拘虎山莊!”
一股寒氣泛自這皮衣大漢的心底,又迅速漫布在他的全身,兩眼有些畏懼的呆滯著,他吶吶的道:“如意府和抱虎山莊……是的……該是這裡了……”猛然一把抓著這人的前襟提了起來,項真又低厲的道:“不要裝聾作啞,告訴我,在大河鎮地底下挖掘的地道是作什麼用的?費了這麼多人工與時間?”
急劇的抖索著,皮衣大漢一張面孔已發了青,他的唇角抽搐著,全身癱瘓了似的道:“英雄饒命……小的……確實不知道……確實……不知道……”左手一探,“啪”的又是一記耳光,項真切齒的道:“你不說麼?”
像是連著面頰上的痛苦也忘記了,皮衣大漢臉上重疊著瘀紫而浮腫的指印,他哀呼著央告:“大爺……你老人家就……就饒了小的吧……小的若是曉……得……怎敢不……說?大爺想……想就憑方……方才洩露……的那些話……如吃……府裡的人……探知了……小的一樣……樣難以活命……橫豎……都抖出來了……小的……小的還用得著再……再留一手麼?”
項真生硬的道:“你是真不知道?”
皮衣大漢簌簌抖著,慌不迭的急急點頭道:“小的……小的可以起誓……”一把鬆了手,這位仁兄已一屁股坐倒在地下,他大口的喘著粗氣,上下牙關不停碰擊著,臉色灰敗如死,他捂著胸口,幾乎連坐也坐不穩了……在大河鎮得悉對方正在從事一種大規模的地道挖掘工作時,項真即已懷疑這些挖掘的地道極可能和他們在褐石澗緣那邊埋設炸藥的陰謀相同,但項真卻不敢完全肯定,他提心如意府方面或者有其他的圖謀,因此,他急需要弄明白,在邂逅梅蕊之時,他本想探詢一番,又怕一個搞不好露出了馬腳,他一直尋找著刺探這件事情真象的機會,如今,眼前這名小角色也不知道,而看情形,他又似是真的不知……略一沉吟,項真冷冷的道:“便算你不知此事,但是,你仔細想想,可曾見過如意府有其他不尋常的舉動?譬如說,平時很悠閒的一些角色忽然忙了起來?有些工作除了部分人之外不肯要你們參與?本來在白晝可以做的事改成了晚間?”
皮衣漢子呆呆的思索著,半晌,才躡喘的道:“沒有……大爺,最近這一段日子以來,呃,我們這邊可以說沒有閒人,哪一個也有職責分配,大家都累得透不過氣來……府裡面,不肯要我們知道的事情很多……大爺,小的我只是個尋常腿子,比較重要一點的事,甭說不會告訴小的,小的連問也不敢多問,一個弄不好,蒙受了懷疑,只怕腦袋怎麼丟的都不曉得……”咬咬下唇,項真仰起頭來注視著洞頂突陷不平的灰色山石,過了片刻,他突然又道:“你可曾見到你們的人搬運過什麼東西麼?或是一包包或是一箱箱的?然後有小指粗細的引線之物被牽扯到如意府來?”
怔了怔,皮衣大漢輕輕低呼了一聲,急切的道:“是,大爺,小的經你這一提,卻記起了一件事情,在三天之前時,常看到各盟的弟兄從府裡進進出出,又都在晚上,他們每個人肩頭都扛著一箱箱外面包著是油紙的東西,旁邊還有府裡的哥們監視著,一直搞了大半夜才算搬完,因為近幾日來情勢緊迫,場面混亂,這等忙裡忙外,人來人往的事情很多,小的當時也認為只是在搬運一些箭矢弓彈等的玩意,因此便沒有十分注意,那天夜裡,到了快天光的時分,有二十來個弟兄又抱著一捆捆的白繩般的東西匆匆奔出,小的記得那一捆捆的白繩約摸有大爺你說的小指般粗細……但,但小的不敢肯定,那時天色還朦朦朧朧的,小的守了一夜的哨已經頭暈眼花,怕只怕看不真切……”迅速的,項真抓住重點道:“你每天都是從什麼時候守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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