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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醒過來不會頭痛，噁心，想嘔吐。用不著感到像喝了佩瑤特一樣心虛、抬不起頭，彷彿幹了什麼反社會的可恥罪行。唆麻不會開這種刻薄的玩笑。它所給予的假期是完美的，如果說隨後的早上也不愉快的話，卻並非由於內在的感受，只是覺得不如唆麻假日那麼快活而已。補救的辦法是繼續度假。她不斷貪婪地吵著要求增加唆麻的劑量和次數。蕭醫生起初反對，後來就按照她的要求給她。她一天吞下的唆麻竟達二十克之多。

&ldo;那會叫她在一兩個月之內死去的。&rdo;醫生對伯納透露了真情。&ldo;有一天她的呼吸系統中心會癱瘓，不能呼吸，於是就完了。倒也是好事。我們如果能夠返老還童，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可惜辦不到。&rdo;

出乎每個人意料之外(琳妲在度唆麻假，不會礙事)，提出反對的倒是約翰。

&ldo;咱們給她那麼大的分量豈不是要縮短她的壽命嗎?&rdo;

&ldo;在某種意義上講，是的，&rdo;蕭大夫承認，&ldo;可是從另一種意義上講我們實際上是在延長她的壽命。&rdo;小夥子莫名其妙地瞪大了眼睛。&ldo;唆麻讓你失去了幾年壽命，&rdo;大夫說下去，&ldo;但是，想一想它在時間以外給你的悠久歲月吧。那是長得難以計量的。每一次唆麻假在我們祖先的眼裡都是永恆呢。&rdo;

約翰開始明白了。&ldo;原來永恆只在我們嘴上和眼睛裡。&rdo;他喃喃地說。

&ldo;你說什麼?&rdo;

&ldo;沒有說什麼。&rdo;

&ldo;當然，&rdo;蕭大夫說下去，&ldo;別人有正經工作要做你就不能打發他到永恆去，可是她並沒有什麼正經工作要做……。&rdo;

&ldo;可我照樣，&rdo;約翰堅持，&ldo;認為這不合適。&rdo;

大夫聳了聳肩。&ldo;好了，如果你寧可讓她發瘋一樣叫喊，喊個沒完的話，你可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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