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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學校，你還有沒有點自覺性。&rdo;

&ldo;苗蕊當時說了幾句特別過分的話，還跟她動了手。老太太心臟不太好，脾氣又急，於是，就發生了那年最有名的&l;談話死&r;事件。你應該聽說過。&rdo;

&ldo;再後來，警察就來了……&rdo;

她和苗蕊被強行隔開，分別有人來給她們記錄口供。

那天的天氣很好，雖是秋天，但有一個詞叫秋風送慡。都說好的天氣，人的心情莫名的就會變好。可唐詩的心，卻從那個艷陽高照的秋天開始，逐漸便像季末的落葉一般，枯萎掉落了。

她到現在為止都能很清楚的說出當時的那些無力感。無論怎樣辯解，警察都不再相信她的話。只因先說出&ldo;實情&rdo;的那個人是苗蕊，所以她們，一個是自白脫罪，另一個，就成了故意栽贓陷害。

&ldo;我被我爸帶回家，再也沒見過她們。所有人。&rdo;

黃河的水順著河道，在他們面前靜靜流過。靜到不仔細聽，便聽不到它的低訴。

唐詩仰頭用手背遮住眼睛，隱去晶瑩的雙眼，快速平復著自己的心情，&ldo;如果我爸和我媽不是醫生，沒有那麼多人情可以送，你知不知道我會怎麼樣啊？&rdo;

肖潛不做聲。

他的手被緊緊地攥著，用的力氣讓他近乎於快失去知覺。但他還是能試的出來‐‐唐詩在發抖。

&ldo;未滿十六週歲，被責令家長和監護人加以管教的殺人犯。&rdo;唐詩輕描淡寫地笑了笑，&ldo;殺人犯……比起這個，我只不過是受到驚嚇，所以主動辦理了退學。&rdo;

&ldo;如果兩個人都不承認，結果可能是共同無罪釋放。畢竟是一個心臟病人，隨時逝世的機率本來就那麼高。&rdo;肖潛還是忍不住插了嘴。

唐詩微閉著雙眼，自始至終她都在笑著。

她說：&ldo;大概，是她不相信我吧，不相信我會保護她。&rdo;

這下，換成是肖潛死死牽著她的手，太過用力，以至於她下意識掙紮了一下。

&ldo;其實，後來我就理解她了。要換成是我，可能我也會那麼做。&rdo;她的聲音漸漸變小，最後留在肖潛耳邊的，只有一句：&ldo;殺人犯，才是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怎麼承擔得起？&rdo;

是啊。苗蕊，你那麼害怕，可你想過嗎，這個叫唐詩的女孩兒，她又怎麼承擔得起。

肖潛輕輕地將渾身都充斥著悲傷氣息的唐詩抱在懷裡，柔柔拍打著她僵硬的背，小聲的安慰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覺得說什麼都是無用。

良久，唐詩終於推開，撤出他的懷抱。

&ldo;你可以放心回北京了吧。&rdo;

你來的目的，我的秘密已經告訴你。你可以回去了，回去你原來那個被我注目的世界裡，做那個離我最是遙遠的肖潛。

略微一思索，肖潛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ldo;我確實打算過一陣子就回北京。&rdo;他說完，伸手一拉，重新將她抱回懷裡，&ldo;地方韓丹陽已經找好了，我這邊資金也已經到位，我們倆的經驗也算積累的差不多了。過了年，就打算讓公司正式成立。&rdo;

唐詩的雙手垂在身側，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ldo;幹嘛跟我說這些？&rdo;

&ldo;詢求你的意見啊。&rdo;肖潛將下巴擱在她的發心，音量聲音都近乎於一種誘惑的程度，&ldo;跟我去北京吧，好不好？&rdo;

唐詩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