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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行館的方向,一向外國使者也都會住在那裡,而那裡目前也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個在門口的人。肖想的骨子裡就是知道他,因為那夢裡看的人。
一個涼亭子裡一人站著,另一人坐在那裡看著滿池的水芙蓉悠閒地喝著茶。腦子裡一直在那裡想起的就是那一雙眼睛,那一副面孔。
“半劍,你說他是不是死了?明明是親眼所見,那樓裡的人是誰?”風過捲起那亭子的簾子,咧咧地聲卻掩不住他的聲音,裡面的感傷聽起來比誰都重。
“主子,確實那人是死了,只是為什麼有如此相像之人,也許一切是巧合。”半劍也知道這兩人之間的糾纏。明明愛到如此,他也絕決到如此,以死來結束,只是那死卻也不是他所願的吧!
“不。我有一種感覺,那樓裡的人就是他。”藍墨肯定的語氣在外人聽來就是如此的瘋狂。
半劍聽完心裡一驚,是不是主人思念他到以為一個相像之人就是他,只好出口相勸:“主子,確實他已經死去了,我們是看著他埋下的。”
“他……”藍墨清冷的眼睛那短暫的溫柔一下子不見了。
“他說的沒錯,藍允,是這個名字吧!”出現在簾後的身影伸手撥開那阻人的眼光,肖想的身子倚著那柱子上,眼睛看著那在亭子裡的兩人。眼光堅定:“我有事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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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的話:身世也許還寫不清,但是……這不是虐……
76:(不應存在之人)
倚在紅柱之上的人影就是肖想,一身的懶散性帶出一股的妖媚。
眼神堅定看著藍墨:“我有話想問你。”
那兩人看著忽然來訪之人也不禁覺得不可思議,而從他口裡說出的名字也讓他們的心振動著,因為那是不存在的人的名字,準確來說那是不應該讓人說出的名字,因為在這個世界他是一個被抹殺的存在。
“你是誰?”半劍出聲怒說眼前的人。一身的白衣上卻刺著一片片的白竹葉,那衣服同那天所見應是同一款式,只是這人一身說不出的韻味。一雙如劍的眼就那麼的在肖想身上用刑著。
藍墨也只是看著這一張臉,恍如隔世的相見:“半劍,住手。”抿茶,眼光清冷地看著肖想的臉,確實那個人是死去的,那麼眼前的人有何目地?思及此,眼中帶出一股肅殺之氣,冷淡至極地說:“你有什麼目的?”
肖想淺笑地看著這兩個有防備之人,的確,這個身體的事也許是不該來問的?只是他不明白的有太多,如何做才是最好的?
“只想問一點事,告訴我,藍允的事。”坐在他對面看著聽著的人臉綠看起來很好玩,只是肖想沉靜地看著,並沒有將心裡那惡趣味表現出來。
“送客,半劍。”看著那眼睛深處的冷漠,從肖想身上看到已然不是他想見的,這個人的目地他也不想追究,放他一馬的意思。
含笑地看著他:“我只是不明白一些事才問的,你可以選擇說還是不說?你即然不說,那我也只好自己查。我只是不明白,明明就有足以反抗你的力量,為什麼藍允還和你上床?”一顆炸彈的形式就那麼的放出來。看著那兩人以看怪物的眼光看著自己。肖想繼續說:“我只是不想浪費時間去了解,你說出的話也許我也可以告訴你一點事,比如,我剛剛說你的話沒說錯的事。”
藍墨站起來,抓著肖想胸前的衣服,怒髮衝冠的樣子,眼睛裡帶著肖想看不懂的情緒激動地說:“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放手。”火大了,從來沒讓人這樣的提起自己的衣服。現在就讓這個和自己身體說不清道不明的人這樣的對著自己。肖想心裡忽然起一種想法:自己何必來找抽?
藍墨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頭。放開手,一下子頹廢似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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