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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此人倒是有著幾分嫌疑啊!”
方秋獲點了點頭,“可是潘衛在訊問他時,他一口咬定那日不在徐府中,而是正好身體有些不適在家歇息,說自己根本就無時間下毒。”
“此不過乃是他的狡辯而已!”皇甫天雄忙是說道。
“還有一事,既然是下毒而致人亡,那又是何毒藥呢?此點到現下仍是不明啊?”潘衛道。
“我也認為乃是那許顯明未道真言,看來明日我們須動刑讓他招供!”方秋獲捋了下長鬚道,言語嚴厲,不容反駁。
此刻王知縣走了進來,朝著方秋獲抱拳道:“回稟大人,我們又是再審問了那許顯明,他仍是不肯承認自己殺了人!”
方秋獲冷笑一聲道:“莫急,此在意料中。待明日審訊番,便是有進展。”
皇甫天雄接著將自己走訪桃花叔叔與幾家藥鋪的事情說了下。
當聽得‘桃花非叔叔領養,乃是別人拐賣來’時,方秋獲沉吟片刻道:“待此案過後,再找李珏算賬。”
皇甫天雄又說查詢各藥鋪的事,藥鋪內當日砒霜、信石等毒藥皆少量賣出,未有可疑之處。
方秋獲嘆道:“看來只能看明日堂上了,是否審出些眉目來。”
接著無事,方秋獲讓眾人各自散去歇息去。
第二日,上面來的提刑官大人要重審徐員外兒媳被毒死一案,早已傳遍臨安縣城,百姓乃是相互說來,頓時眾人皆曉。
早衙升堂,眾百姓好奇,紛紛前來看審,衙廳外的廊廡與空院處擠的水洩不通。
待衙役在堂上列好兩隊,方秋獲在王知縣的陪同下上了高座,後面跟著潘衛、皇甫天雄幾人。王知縣則在旁邊坐著,潘衛幾人則立於一旁。
放秋獲理了下桌上的印璽、籤筒、硃筆和簿冊案卷,操起驚堂木拍了下,喝道:“帶嫌犯陳東興上堂!”
不會兒,兩衙役押著陳東興到堂上來。
皇甫天雄一驚,此人雖頭髮凌亂,身著囚衣,卻看他相貌舉止,濃眉大眼,身材挺拔,氣度不凡。
見了方秋獲,陳東興施下禮,跪倒在地:“拜見提刑老爺!”
方秋獲也是細細打量了番,接著問道:“堂下可是陳東興!”
“正是小的!”陳東興恭敬道,說時朝方秋獲看了看,想必他已從監獄裡聽得堂上大人的來歷。
看他舉止謙卑、態度誠懇,放秋獲、皇甫天雄與潘衛暗想到底是讀書之人,懂得禮節禮儀。
“你身為童生,當是飽讀詩書之人,應知禮義廉恥,為何做出這般不齒之事來?”方秋獲瞪眼喝道。
陳東興忙是磕頭道:“大人暫息雷霆,容生員細稟。”
方秋獲點了點頭,伸手示意:“你暫且起來說話!”
陳東興站起身,抖了抖衣袖道:“提刑老爺,此事純屬冤枉啊!去年六月初十,同窗徐元彬大婚。新婚之夜那日鬧房之事,雖有生員從中取鬧,也不過少年豪氣,隨眾笑言。
那時諸親友在他家中,不下有三四十人,生員見徐元彬獨不與旁人求免,惟向我一人攔阻,因恐當時便允,掃眾人之興,是以未答應。
誰知忽然長者面斥生員,因一時面面相窺,遭其駁斥,似乎難以為情,因此無意說了一句戲言,教他三日內防備。
而且第三日,徐元彬復設酒相請,即有嫌隙,已言歸於好,豈肯為此不法之事,謀毒人命。
生員身列士林,豈不知國法昭彰,疏而不漏,況家中現有老母妻兒,皆賴生員舌耕度日,何忍作此非禮之事,累及一家?
如謂生員有妒忌之心,他人妻室雖妒,亦何濟於事?即使妒忌,應該謀佔謀奸,方是不法的人奸計,斷不至將她毒死。
若說生員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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