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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家家的不知輕重,真傷到了也不當回事兒。便勾著唇兒笑道:“羞什麼,你哪裡我昨夜還沒看過。聽話,我看看傷了沒有。”
剛剛的一個翻滾急轉,嬌嬌就覺得身下有什麼波濤洶湧的爭先恐後不可控制的流了出來,她又羞又怕,咬著牙兇巴巴的想把江鶴趕出去,“我不要你管,你走。”
他走了,她也好看看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見江鶴擔憂的臉色微微泛白,她心裡忐忑不已。
江鶴見她犟頭巴腦的不肯妥協,只好先把胡亂把衣裳穿好。好聲好氣的哄騙著,“這就走,我出去之後你可不能大意,定要好好看看那裡到底如何了才好,知道沒?”
那眼卻賊兮兮的從眼角撇過去,剛把褲子穿好就見那小人皺著眉頭淚眼汪汪的痛的狠了的樣子。看準時機一把就把那被筒給掀了開來,嬌嬌小小的一個,正跟剛出生的小奶貓似兒抱膝撅著小屁股側躺著。
那白晃晃翹挺挺的臀上,此時血跡斑斑。
☆、第30章 將軍賢惠
衛想揹著藥箱一臉憋笑的走出去,嬌嬌早已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被褥裡不肯出來。只留一個傻乎乎的大個子光著脊背,那白白的綢褲上還有點點紅梅。
江鶴臉膛發紅,窘的手腳都沒處放,咳了咳,粗聲道:“你先躺著,嬤嬤把東西做好了就過來。我先去山裡給你打只烏雞,燉湯喝。”
語罷好一會兒,都沒有人搭腔。他心裡有些捨不得走,復又問了一遍,執拗的很,聽不到回聲兒勢必是不肯離去的。
嬌嬌此時正煩他,悶悶的哼了一聲。隔著被子,那聲音嗚嗚咽咽軟綿綿的似沒有骨頭,柔軟了江鶴那顆堅硬粗糙的男兒心。他磨磨蹭蹭的特地挑了件月白色的長衫,搭上同色繡合歡花圖案的腰帶。粗噶著聲音道:“這腰帶後面有個釦子,我夠不到。”
這意思就是要嬌嬌來給他扣了。嬌嬌撅著嘴巴躲在被子裡佯裝作沒有聽到,壞蛋,不知道人家正不舒服正害羞呢嗎,還一個勁兒的使喚人。
江鶴見那一團在被子裡隆起的球,走過去,抿著堅毅的唇又說了一遍。嬌嬌算是知道了他,若是打定了主意,就是會不厭其煩的重複個沒完。總要人答應了他才算了。
這要是換做一般的小姑娘新媳婦兒,滿肚子的三從四德、以夫為天,少不得爬也要爬起來給夫君正衣正冠,然後巧笑倩兮滿含羞澀的送夫君離家。更何況如今這夫君是在體貼自己,為了自己而奔波呢。
只是這炕上的小嬌嬌從小就是個被一朝天子寵在手掌心的寶貝疙瘩,向來是被眾星拱著的那輪璀璨的明月。心中絲毫沒有那些凡世女子的賢良淑德。
之前鳳落平陽,遂一向刻意收著那些小脾氣與小嬌氣,待人一向和氣好說話,對待凶神惡煞的太野山大當家的,那更是乖巧的不得了。
只是今非昔比,小公主看的出這男人對她的寵溺與忍讓,顯見是非常喜歡她的。而且這都成親了,那就是自己的駙馬了。
這下子就開始傲嬌了,雖然做不來河東獅吼的兇悍母大蟲。也迫於現實,擺不起公主的臭架子。
但小公主自小就諂媚慣了,又在那女人心計扎堆的皇宮裡見識了各種各樣爭寵獻媚討好男人的角逐,曲線救國那是信手拈來。
在被團裡拱了拱小身子,蠕動了半天露出半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水靈靈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睨過去,忽閃忽閃的眨了幾下,嬌滴滴的抱怨道:“人家難受呢,手也還疼著呢,你怎麼就使喚人。”
江鶴聽了果然愧疚,懊惱的沉了臉色。只顧著想跟她多親近親近了,卻忘了體恤。見那昨日還水靈靈嬌媚無雙的小娘子,就一夜的功夫,小臉上就一絲血色也沒有,竟是明顯的消瘦了,顯得那雙明媚的眼兒越發的大。睫毛像是兩隻振翅欲飛的蝴蝶,撲稜撲稜的人心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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