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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還停留不去。
他心中一震,迅速伸手拿過儲物袋,寬袖遮擋之下忍不住用力握緊了,覺得掌心那酥麻的熱感已去,才暗暗鬆了口氣。
葉清歌不提防許逸鳴動作如此之快,不禁有些詫異,不過見他肯收下這套陣法,自己沒有再遇到冷臉,倒是覺得心中欣喜,畢竟誰也不願被厭惡。
峰頂之上,雲嵐不住飛舞變幻,冷風颯颯吹衣。葉清歌見許逸鳴沉默,打量了他一眼,見他眉目俊朗灑脫,臉色看不出來如何,猶豫了一會,還是問道:“許師叔當日似是受了傷,不知如今是否已無礙?”
“只是小傷,早已無事。”許逸鳴不意地道,他看了看不遠處那功德殿,又看著葉清歌道:“想不到竟是築基了,當日……是怎樣情景?”
葉清歌把築基丹之事告知,最後道:“服下那第二粒築基丹,想是藥力過猛,迷迷糊糊間雖是僥倖築基成功,但也昏了過去,之後如何,卻是不知了。”
“……如此說來,也是不知那鬼物消失的原因了?”許逸鳴道,他見葉清歌點頭應是,又道:“陰冥之息爆發雖烈,但有那大陣禁制封印,當日不過是衝出了些低階鬼物,真正的高階鬼修是通不過那空間裂縫的,有長老們前去處理,那墜幽洞如今已無事。今日功德殿長老傳召,想來不過是按例問詢一番,只管如實說來便可。”
許逸鳴乃首座長老之子,又是核心弟子,訊息自然是靈通的。不過,他肯透露些許,也是難得,要知道之前對自己的態度可是疏離鄙夷得很,想來是當日自己沒有獨自逃生,稍微使他轉變了些看法?葉清歌有些意外許逸鳴的這番話,心中暗想道。
她微微笑道:“多謝許師叔指點。”
許逸鳴見她笑意盈盈地站自己身前,流光動不可方物,心中不知為何竟是有些焦躁起來,他猛地邁步向前,與葉清歌擦身而過,冷聲道:“走罷!”
葉清歌一怔,再看許逸鳴,只看到他挺直的背影,那已是大步而去,踏上那功德殿的玄玉臺階之上了。
這態度怎地變化無常,葉清歌搖搖頭,跟了上去。
……
入殿之後,自有道童前去通報,得長老傳召,二進入正殿。
殿中已坐定四位修士,這便是此屆功德殿輪值長老了,溟淵大澤中結丹期長老平日裡很少出現,除身有輪值職務之,其餘只各自洞府中修煉。
葉清歌迅速掃過一眼,只見端坐於首位之乃是一中年修士,頜下黑鬚垂胸,雙目隱露精光,這正是那李氏執法長老。
二見禮之後,那李長老正欲開口,左下首一白麵大耳修士笑道:“還請李師兄稍等片刻,那張師弟方才傳書,已是返回溟淵大澤,聞此事牽涉到他明霞島弟子,便欲來此一觀。”
李長老一聽,皺眉道:“只不過是例行問詢一番,張師弟特意趕來,是否小題大做了些?”
這時,從殿外傳入一隱含怒氣的男子聲音:“若再不出面,明霞島怕是更不被放眼裡了!”
話音剛落,一面如冠玉的男子便走了進來,溫雅的面容上此時卻滿布寒霜,正是張仲文。
葉清歌見到張仲文,心中大喜,上前施禮道:“師叔!”
張仲文見到葉清歌,臉色一緩,細細打量一番見她安然無恙,而且修為還突破至了築基期,點頭溫言道:“清歌莫要擔心,師叔此,必不會教受欺負了去。”
那李長老聞言冷聲道:“張師弟慎言,功德殿何嘗欺壓過門中弟子!”
張仲文不理,先是與其餘三位長老一一見禮,又對許逸鳴點點頭,才轉身盯著李長老道:“張某才出溟淵大澤,上院傳書便送至明霞島,可不正是打量著張某不無為門下弟子做主,有便公報私仇了!”
“張師弟!這話是何意?此次墜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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